王尧提议玩撕纸巾。我发誓那是我第一次玩,从来没玩过那么变态的游戏。简单来说就是拿出一张纸巾,每个人只能用嘴含着纸巾,一个接一个的用嘴撕着往下传,撕到最小谁下不了嘴谁喝酒,要么就亲上去。我示意他不合适,真的不合适。我都快躲到桌子下面去了也没逃过。七月在我上家,动不动就轮到我这下不去嘴了。这一晚上光我喝酒了,三姐倒是玩得开,几次和王尧直接就**上了。看得我好是脸红。哎哟我的尧哥你怎么变这样了,我心说。
玩了一会儿我实在扛不住这种直播了,嚷着换个玩,几个人又玩了会别的。最后三姐拉着王尧和贱男去跳舞了,美其名曰散酒,剩下我和七月两个不爱动的在卡座上。三姐凹凸有致的身材拧着小蛮腰在里面晃来晃去,我远远地看着。这是一个对男人很杀伤力的女人,尽管在有的人眼里她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但在大多数男人眼里你必须要承认这是一个妩媚的不可方物的女人。但愿王尧不会在劫难逃。
“想什么呢!”七月在我耳边大声地喊,夜店里的声音太大,人们必须要贴着耳朵大声讲话才听得清。
“什么也没想!”我转过身贴在她耳边喊着,她独特的香水味让我想起了我自己喷的一种木质香调的香水。
“你用的什么香水啊?”我大声地喊着。
“大地。”
我一紧眉,这不是我用的吗?
“你怎么用男士的香水啊?”
“因为喜欢啊。”
“我也有这个。”我告诉她。
“是吗?好巧啊。”
我们玩了会儿骰子,结果必然是我输多赢少。吃饭时已经喝了七八两白酒,这会儿又喝了不少白兰地。我开始有点热。刚好他们也从里面挤了回来,三个人热的拿手掌扇风,直喊太热了太热了。我问他们是不是走,他们纷纷表示同意。王尧起身时后面卡座的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刚好伸懒腰,两只手不自觉的往后仰。王尧一下被弹了下,那人也意识到碰到后面人了,手缩了回来但什么话也没说。看王尧要说话我赶紧拽走了他。“都喝的迷迷瞪瞪的,甭搭理他了,赶紧走吧。”他大概觉着也是,又是初来乍到的。我们几个人从夜店里钻了出来。这时已经一点多了,然而许多夜猫子才刚刚来。五花八门奇装异服的从电梯里钻出来,一群酒气熏天的再钻进去。这夜店只有两部电梯,人又多我们只好慢慢等。等了大概三四分钟后总算排到我们了,我刚要进,
“诶等等,等等,让我们先下。”另一伙人从最后面跑到前面拦住了我们。我一扭头,这不刚那胖子么。
“嘛呀?”王尧手插着裤子口袋里斜着脑袋一副不客气地歪头问那人。
“什么?”那人显然没听懂王尧的话。王尧立刻不高兴了,清清楚楚地重新说了一遍。
“我。说。。你。们。。想。干。嘛?”
“不干嘛呀,下楼啊。哈。”那人一摊手回头冲后面嘀咕了句,搞笑。
“甭搭理丫的,我们走。”贱男拽着王尧进了电梯,王尧还是不太舒坦想跟那人理论被贱男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事只要贱男说不,哪怕这件事王尧干了一半了,也毫不犹豫的扔那。
但那胖子明显不依不饶,直接按住了电梯按钮。
“我说,让我们先下,你们没听见啊?”这时电梯已经开始响了,时间太久了。我们三个互相望了望对方,王尧一把就那个胖子扯进了电梯,贱男直接按了关门键。胖子被我们三个围在了电梯里,电梯缓缓下落只听见上面的人狂喊。诶诶诶。
“干他!”王尧没等说完一拳就闷了下去,那胖子也不经打,只一拳就被打蹲下了。他这一蹲下可惨了,打架最忌讳的就是倒地和蹲下,本来只有拳头,现在用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