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我脑海里还罗列着她以后的每一项可能进行的治疗,一走了知?那不是我。猜测着林明在收到银行入账短讯的表情,我感到恶心。歌词里写的真好,既然爱难分是非,就别逃避,勇敢面对。是啊,即便江雪犯了错,我又怎么忍心怪她呢,爱与不爱都不再重要了,不重要了。也许是天意我不知怎么把车开到了那条我们曾经走过的路,qh路。一切都没有变,只是这次是我自己。回忆着与她的点点滴滴也没有那么疼了,我想大概是我尽力了,问心无愧了吧。一个月前我还背着她在这条路上散步,憧憬着我们未来,我们的儿子叫高江,女儿叫高雪。也许不该出现的人是我,那样她的小孩会叫林江,林雪又或是更好听的名字。也许没有我,他们可以和许多这个城市的白领一样安稳着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不用她替我操心那些繁多的市场数据,不用担心我的资金链,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学坏,至少林明看起来是个每天下班回家打个游戏就满足了的宅男。就不会可以那么肆无忌惮的不忌口的胡吃海喝了,也许癌症就不会落在她的头上。我不愿再想下去,回到车里点燃一支烟。放空着自己,静静的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响了。是一条短信。
“明天上午十点二十,浦东机场接我。”是江莱。看了江雪的信后我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这个人,我承认我有过那么一秒钟是想入非非的,但那只是出于动物的本能,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她在一起。我不知道江雪同她说了什么,她突然到访应该是知道了江雪患病的事了吧。长叹一声,不愿再去想。我就那样静静看着天上的月亮,直到天明。
到新租的房子处放下行李洗了个澡,叫了份外卖打开电视。每天早晨看新闻是我的习惯,虽然没什么胃口仍坚持着把那份早餐吃完。我既不能与这个世界脱轨,更不能在这个时候生病倒下。我需要去工作,需要体能去继续下去。靠林明是不可能的,只有我能协调好她今后的每一步治疗和生活。撑着吃完给江雪打了个电话,估计她应该也起来了。
“喂,起来了没?”
“嗯,起来了。在吃早饭。你吃了吗?”听起来好像气色不错。
“刚吃完,你吃的什么。”
“有小馒头、白粥、青菜、煮鸡蛋、还有水果”
“还行,那个,江莱让我去接她啊?是你让她来的么?”
“嗯。你去接下她吧。”
“哦,那行,我接了她后过去。还有那个明天我要带你去医院复查啊,你今天好好休息下,估计明天得折腾个小半天儿。”
“嗯。好。你去吧。”
“行,那挂了,拜拜。”
“拜拜。”
接江莱时有个小插曲,我给她发短信告诉她下飞机了给我打电话,我把车开到出发口,她上到二楼出发这样直接就接着走了省着还要在停车场绕来绕去。傻孩子没看懂在那干巴巴等了好久,还是我打电话过去一路指示才接着。车开到跟前了喊她上车还没理我,我从车上下来她才认出我。
“你好像瘦了啊?”她上了车问道。
“嗯,有点吧。”我不咸不淡地回着。
“她怎么样?”
“啧,怎么说呢,还行吧只能说是。”
“她心里太能藏事了,她不想表达出来你也看不出的。”
“嗯。。是的。。我算领教了。”我非常认同她的说法。
“她和我说她和林明复合了。”
我没有做声,默默地开着车,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林明是我买回来的,你们不要再跟我提什么人间大爱了,行么?
“我觉得林明不是真心回来照顾江雪的,我见过他,他不是那种大气的人。”
“为什么?”
“直觉吧。我也不知道。”她的话让我想到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