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让他靠着墙。一口混夹着粟米壳的粥正要下肚,东少居然起了吐意。这几天啥也没下肚,估计是一下子接触食物受不了。说回来啥都没吃能吐啥,全是胆汁。休息了好一阵子才在老头的帮助下花了小半个时辰才把那一小碗粥给喝了。
正值秋夜,破庙漏风。老头把一匹臭的毯子盖在了王文东身上,自己蜷缩在火堆旁。王文东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很虚弱。今天他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幸福,底层百姓的生活多么可怜。王文东不由得唱了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想到那一小碗粥,这匹发臭的毯子,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分。君王只知庙堂纷乱,何晓百姓饥苦无食。
虽然有这一匹毯子盖着,但老头已经熟睡,火堆无人加柴早已熄灭。当晚王文东还是瑟瑟发抖不能入眠,他很好奇老头是怎么睡着的。
第二天一问老头,才知道他是一个老猎户。前些时候出来在大山里迷了路,找不到出路。迷迷糊糊转圈呢,看见了王文东倒地不起,便扛着他到了这破庙。
王文东精神头好着呢,便问这问那。老头一一回答十分和蔼可亲。”你说你一个老猎户怎么还能迷路了呢?“
”哈哈,说来也丑。那天我追一只兔子,追着又看见一只鹿。便又去追鹿,兴许是老了,家伙什也老了。射了许多箭都没射中,最后还掉进一个坑里晕倒。幸好不是其他猎户留的陷阱,要不然我老刘头再也喝不了酒咯。从坑里爬起来就看到你了“老刘头说完看着那把放在地上的破弓,又习惯性的摸摸身上的酒壶。他干笑道:”其实早空了,嘿嘿。“老刘头挠了挠头,又抠了抠脚。
王文东丝毫没有嫌弃这个老头,倒不是因为老头救了他,使他免于死于豺狼之口。而是因为王文东发现老刘头活的是多么的简单轻松,他又想起了自己的老爹老哥,难免一阵叹息神伤。
老刘头和王文东谈话约莫得知了现在的方位,见王文东已无大碍便和他告别了。王文东在破庙外看着老刘头背着那一把弦已经炸了的破弓缓缓前行,嘴里还念叨着:”这次出来亏大发了,回家肯定又要被老婆子骂了。幸好,回家能嘬一小口。嘿嘿!“老刘头摸摸自己的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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