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汗,抖着手给那女人把脉,心里则痛呼“宁得罪小人,不能得罪美丽的女人啊!”
而元疏忆,一直保持着自己柔媚的模样,笑眯眯的在一旁站着看老掌柜给那女人治伤。
“啊!啊!”拓拔继感觉自己疯了,行为动作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不说,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种癫狂、浑浑噩噩的状态,看见皇姐,就忍不住的想要把她拆了,吃了,让她糅在自己的血脉里,深深地……深深地……不分彼此的融合着……
“皇姐……呼呼……你快走……”拓拔继紧紧卡住自己的脖子,努力强迫自己后退了一步,憋红了一张俊美的脸道。
荆赋离不说话,被拓拔继扯坏的宫装勉强遮住了一点身体,她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梨花木椅上,一双似多情又似无情的眸子淡漠的盯着发了疯的拓拔继,她倒是想走,只是自从方才拓拔继进来她就发现自己的行动受了限制,好像是从血脉来的桎梏牵扯住了她,她根本动不了分毫。
“本宫倒是想走。”荆赋离不紧不慢的开口,“只是不知皇上又用了什么巫蛊奇香的,又让本宫动不了了。”
“冤枉啊皇姐。”拓拔继害怕自己又干出来让皇姐十几年不原谅自己的事,拿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匕首就划了自个儿胳膊一刀,勉强维持着片刻的清醒笑道“我今天是进了皇姐的屋子,又如何下药呢?”
对啊,这是自己的屋子,拓拔继如何能够下药呢?
荆赋离原本冷清的眸子渐渐迷离,该死的,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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