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歌摸着浑身的淤青沮丧地往回走,蔡采撷连忙替同村小伙伴道歉:“对不起啊,他们那些人就那样,霸道的不行,你放心,到时比赛出什么问题我都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只是……”见蔡采撷有些犹豫,林子歌赶忙问道:“什么?”蔡采撷说:“这件事能不能私下解决,高明、高月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不想今天你们的事被大人知道。”边酥芹说:“那他们也不该出手那么重把林子歌哥哥打成这样啊。”海戴说:“是啊,就算我们一声不吭,他们也不会领情的。”蔡采撷带着一脸坚毅的表情说:“那这事交给我,我明天一早去找他们,保证比赛前不让他们再找你们的麻烦,可以吗?”看蔡采撷如此信誓旦旦,林子歌便点头答应了,就在这时他身体颤了颤,边酥芹安慰地说:“不如我们一块儿掺着子歌哥哥吧。”于是大家都一起搀扶着林子歌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小朋友们晃晃悠悠聚集在常踢球的空地上,海戴跟大家讲了事情的原委,大家都表示一定会好好准备比赛,替林子歌出气,林子歌请求大家带上他,他要咸鱼翻身。练习时林子歌可卖力了,带球、传球、快攻、躲闪、射门,似乎对于作为一个前锋应有的技术,他在短时间内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本来前锋这么重要的位置大家不敢让他踢的,但林子歌却笑着说:“这场比赛本就因我而起,我没能当时就解决这个麻烦还受到了你们的支持已经很好了,就让我在最重要的地方一雪前耻吧!”边酥芹本来也想加入,但是一场球下来她幼小的身体被撞的青红相间,就只好在场边看球。休息的时候,边丰茂有了主意:“咱们足球上有优势,但是林子歌最近有点累,到时候我们又是在他们地盘,天时未可知,地利被他们占了去,人和我们不能输。不如咱们成立一个自己的啦啦队,到时候场边人声鼎沸,从气势上压过他们。”庄勇说:“啦啦队?一直喊啦啦啦吗?”边丰收接道:“当然不是了,肯定是喊为我们加油鼓劲的话。”王敬天说:“这不错,场边使劲儿夸我们,自吹自擂,不过啊,得找个闲人去干这闲事。酥芹,你反正没事干,去村里拉三五好友吧。”说完不停笑。“拉人?这么重要的事给我,你们也放心?”边酥芹犹豫地说。海戴说:“不用怕,咱们村的人都很讲理,不会和龙庙村的人一样的。”边酥芹说:“海戴姐姐,你陪我一起去吧,我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说。”海戴说:“好吧,不过其实这件事呢,关键还在于我们必须赢,具备了人和也不一定就是稳赢,所以我还有一招。”边丰收虔诚地说:“那就别憋着了,说来听听。”海戴说:“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果我们有了啦啦队,在比赛开始前就让他们开始喊口号,让他们一听我们啦啦队的声音就发怵,我们就更有把握了。”大家一致同意。
边酥芹和海戴来到她们最熟悉的玩伴孙杏芳家,孙杏芳正哄妹妹睡觉,得知她们要组建啦啦队,很是开心,不过却被爸妈一口驳回,理由是她一走这么多弟弟妹妹就没人看了。海戴只好转身离去,边酥芹一脸的不悦,慢吞吞地向庄勇家走去,庄勇的姐姐时常和酥芹一起跳绳,边酥芹叫道:“涵涵姐姐,你快出来。”酥芹简单说明来意,庄涵便痛快答应,海戴笑说:“你挺厉害嘛,还非得拉上我干嘛?”边酥芹说:“就是为了壮胆。”海戴翻个白眼说:“我是门神啊。”酥芹说:“对啊。”海戴爽朗地笑笑。
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接下来找人也有许多人拒绝了边酥芹,有自己想玩的,也有家里人不支持的,总之就是各种与啦啦队没缘分。
与此同时,沙文最近在即墨各地奔走演讲,强调人人平等,力图富强,以及重视教育。沙文早已把鳌头村当成了自己的家,所以家里也是要顾的,现在他就在挨家挨户做工作,说服那些没有送孩子上学的父母,尤其是女孩子的父母,让孩子接受新知识。“你听我说,教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