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赶了十日,接近峨眉山脚下。马突然人立而起,任凭车夫怎么挥动手中鞭子那马却不会在往前走半分。这时却听一男人声音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小辈,踩着大爷都不知道?还不下来陪不是。”车内的银筝怒道:“车夫,你是怎么搞的?”车夫解释道:“xiǎ一 jiě我跟本看不见他的人影。”那男人怒道:“谁说你看不见我的。”便从地下钻出一位少年郎君。车夫忙道:“xiǎ一 jiě,他是从地里钻出来的。”银筝道:“你会地行术,那你是来找”霍敏立马劝阻道:“银妹你少说两句好不好,咱们现在要回家,不是要来和别人争闲气的。”银筝气道:“敏姐,你”霍敏耐心的道:“是咱们冲撞了人家,还不下去陪礼。”银筝万分委屈的道:“不不去。”霍敏嫣然一笑道:“你呀”便缓缓下了马车,深深一个万福道:“不知公子在此地,我和妹子实在无心冒犯,公子还请海涵。”那人忙扶住她道:“我说笑之句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那人这时才注意到霍敏那天仙般的容颜。
这时玫瑰非常急躁的声音传来道:“她可以不放在心上,不一定我不会放在心上。”霍敏一听忙跪下道:“xiǎ一 jiě,我不是故意的。”玫瑰道:“我知道,你起身回话。”霍敏喜道:“谢谢xiǎ一 jiě。”便站起身来。玫瑰道:“你认识太清真人吗?”那人道:“在下不才拜在太清真人名下,以仙鹤之身随师父修练千年,却学不到他老人家万分之一的法术,实在惭愧啊。在下涿松河请玫师姐不要见笑。”玫瑰问道:“那你师父叫你下山干什么?”涿松河道:“师父命我下山救一个叫周奉记的人,他已被李公佐押往青洲。”玫瑰怒道:“李公佐,你确定他现在在青洲?”涿松河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是的。”玫瑰吩咐道:“敏娘,掉头直奔青洲。”
霍敏道:“是xiǎ一 jiě。涿公子请随我上车吧!”涿松河不理霍敏邀请转头对玫瑰不确定问道:“玫师姐,你是要随我一起去救人?”玫瑰道:“你别搞错,我不是去救人,我是去shā rén的。”涿松河不死心的道:“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玫瑰道:“我要杀尽玄家所有的人。”霍敏忙道:“张公子,不可在问了xiǎ一 jiě在气头上。如果在问恐怕”涿松河笑道:“好,我听你的。”霍敏笑道:“那最好,就请随我来。”便和他一起上了马车。车厢内的陈文宇道:“玫儿,你应该早点回去为咱娘亲bàn li后事。”玫瑰心中微觉异样道:“陈郎,杀娘亲的是一条蛟龙,她的修行只比我多二百年,玄花连我娘都杀了,我又怎么能抵挡的住。”陈文宇反问道:“那你去找李公佐也无济于事呀?”玫瑰道:“陈郎你错了,分头击破后,胜算就会大很多。”陈文宇道:“这也不错,但火中取利的事情相当危险?”玫瑰无奈道:“死人就会没有危险了。”
又行两三日星儿来送饭之玫瑰问道:“前面是什么地界?”星儿道:“快到皋兰了。”玫瑰笑道:“到皋兰我们就不要在赶路了。”星儿喜道:“xiǎ一 jiě,真的可以不必坐?”突听银筝气喘吁吁的道:“xiǎ一 jiě,前面有一大片竹叶青拦路?”玫瑰皱眉道:“这大清早,又有谁会在这里放蛇,陈郎咱们下去瞧一瞧。”陈文宇道:“好。”二人来到森林前却看见一大片一大片的蛇,而在蛇的尽头,却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女,一身淡huáng sè的衣,手里拿着宝剑,玫瑰随即笑道:“姑娘你此举为何?”那少女道:“你还装算吗?你分明是他派来押送我爹的。”玫瑰微笑着也不解释道:“你放的竹叶青也伤不到我们分毫的。”陈文宇笑道:“请问姑娘?令尊姓周,叫周奉记对吗?”那少女道:“你明明知道,现在却来笑我,我和你拼了。”拔剑在手,便跃起攻了过来,却被玫瑰的三尺白绫缠住卷了过来,重重摔在地下后却听白衣女子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