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头撞在地上,只撞得他眼冒金星发晕,半晌也爬不起来。
怀璧玉不知他是骆明远的狗腿子,无意打落水狗,乘人之危,将他刺死,只怔征注视他,暗道:什么人在屋顶全暗助我们?
郭姑娘感觉厨房散出一般浓厚的焦味,转眼一望,只觉饭锅冒出浓烟,焦得不能再吃。心中一气,提起那个饭锅,向苟超功投掷过去,嗔道:“都是你们无理取阔,弄得我们饭也吃不成,让你吃个饱吧!”
苟超功从上面例栽下来时,双笔chā入地上还未拔出来,兔锅未至,热气已熏人,双手一举,迎着腾空飞来的饭锅推去。
只是头被撞晕,尚未恢复,劲力不能完全使出来,击出的掌力仅是平常的二三成左右,当然掌劲无法震飞猛速而至的饭锅。双掌触在饭锅上,烫得他变鬼叫!双掌赶忙后缩,饭锅落在他的双腿上,又烫得他叫娘喊爹!
怀璧玉伸手一拉郭姑娘的衣袖,道:“我们出去吧!真是碰到大头鬼,忙了半天也得不到一口饭吃。”
郭姑娘和怀壁玉转身走了二三步,忽听娇柔的声音,叫道:“好啊!打死人就定,有这等的便宜吗?”
怀壁玉回头一望,见是史雅宜,并且含笑向自己使眼色,她的衣服已换装,恢复本来面目,猜想她另有所图,于是答道:“若是不服气,今夜挨时在后面山林内决一死战。”
史雅宜挥手道:“死约会不见不散。”
怀壁玉走回前听,悄悄对易达说道:“混合派主要的人物都赶来了,我们如何应付?你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史姑娘呢?”
怀璧玉答道:“我想她会从贼人口中套取重要的消息。”
易达道:“等史姑娘转来再说,我们不明敌人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好计划的。”
史姑娘走入店铺的后面,立即从后门出去,翻上厨房的顶,监视苟超达兄弟,窜房逃出,暗道:他们逃走之后,再追他们探取消息就不容易了。
心念一定,便蹲在屋檐上,窃听下面打斗的情形。
忽听屋瓦“哗啦”一声,破了一个洞,以为苟超达兄弟破屋逃出,登时紧张起来。掀起一叠瓦片在手,准备袭击。
屋瓦破洞之后,并无人窜上屋搪,从破洞口仔细一望,两只脚接在承瓦板上,脚心向天,是一双男人的大脚,不用多思,便料定是苟家兄弟之一无疑。
史雅宜拿起一块压瓦的方砖,使劲查下去,不但查上要穴,连脚拇指都被查碎了。
贼人坠下去后,立即下房,在房里换过服装,才从容的走入厨房。
苟超功抬头一望,见出现在眼前的竟是总坛主的心爱的孙女,赶忙招呼道:“史小姐,你来得正好,迟来了一步,我们兄弟就没有啦!”
史雅宜故作惊讶,道:“是苟叔叔,你们怎么会翻两个少女的手上?”
苟超功摇摇头,道:“别说了!算倒大霉吧。”
史雅宜一看紧闭双目的苟超达,惊惶道:“啊呀!苟大叔受伤不轻呀!”
苟超功道:“赶快看看我大哥有没有救了?”
史雅宜道:“蒙面人就在前厅,刚才的两个姑娘。即是蒙面人的伙伴,听说总舵主都吃了蒙面人的大亏,他们兄弟也太莽撞了。”
苟超功摇摇头道:“别提啦!个xìng不能改又有啥办法?”
史雅宜道:“大叔伤势不轻,必须赶紧救治,但是此地不能久停。二叔,你负着他,我引你们到后面山上去,再设法救他吧!”
苟超功摇摇头感觉无可奈何的神情,咬着牙忍住自己的脚痛,抓住他的大哥的两手,侧身微蹲将大哥的身躯反倒背后,驼起来向后面疾去。伙铺后面是一片稻田,约行半里左右才到山边,平时只需片刻就到了,现在苟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