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分不出是那一道的人物?”
史雅宜附耳轻声说道:“正邪两道人物都有,正道人物有衡山派和丐帮的。邪道人物是混合派狮坛的人物,我观察到他们在谷中可能有埋伏,会向我们动手。”
易达道:“行走江湖,打架好比吃饭,每天都不可少。”
话声甫落,怀璧玉走过来,笑笑说道:“二弟、雅宜,你们不讨厌我,冲散你俩说体己话吧。”
史雅宜侧身探手便向她脸上抓来,同时说道:“大妹,我对你足很尊重的,但是你说话无礼,我便要动蛮了。”
怀璧玉知道她是作势吓人的,缩身低头,身子不退,反进,两臂一张,抱佐她的纤腰,咯咯娇笑,道:“你改动蛮,我就将你这柳腰扭折。”
史雅宜垂腰向前,双臂直伸,双掌在怀璧玉双股上打得“啪啪”的响,笑道:“你扭折我的腰,我打烂姊姊肥臀。”
易达放声笑道:“你们别闹啦,商量正事要紧”
怀璧玉道:“二哥,你接着她。”说着,挺腰双手一推,史雅宜的修长娇躯向易达倒飞过去。
易达张开双臂,将她飞过来的娇躯搂在怀中,道:“雅宜,我们来讨论一下,去武当山定水路还是走旱路?”
史雅宜道:“武当山在什么地方?我根本不知道?你问我真是问道于盲了。”
怀璧玉接着问道:“水路如何走?陆路又如何去?”
易达道:“从水路去,在衡阳坐船到汉阳,再由汉阳坐船沿汉水溯江而上,到老河口起岸,再二天的路程,可到武当山。”
怀璧玉眉头一皱,道:“怕晕船,听你说这路程远得很呢?逆江而上若遇到打头风,船不能动,简直急死人。”
史雅宜道:“坐船我也感觉不好玩。”
易达道:“从陆路去武当山,从这里到石门比较好走,山岭不险,从石门到武当山,沿途都是峻险的山道。”
史雅宜道:“山岭亦崇高,风景亦秀丽,好玩得很,我主张走山路。”
怀璧玉道:“多测览风景,有富人生的意义。登上高峰,俯瞰山色,农家炊烟枭枭,人生能得几次见?我也同意从旱路走。”
易达点点头,道:“若无特殊事故发生,就决定走陆路吧。”
怀璧玉道:“我们带着魔鬼行程,一路之上难免有魔鬼纠缠,一旦发生事故,怎样对敌?何人看守魔鬼,事先应该分配,免得陷敌紊乱。”
易达当即指定郭素娟、许青松、怀璧玉看守骆明远,其余的人分别对敌,看守的人应该注意打斗情形,谁有危险,立即支援。
他们决定了行走的道路及陷敌的分配,立即上马继续前进。
这道山谷很是峻险,狭隘处只能容一骑驰过,对面来的人必须站立一旁相让。两边是如削的悬崖,仰脸望不到崖顶,有些地方像隧道,上窄下宽。狭谷的风很大,夏凉冬热,行商视为畏途。
汝城延寿坪到良田,若绕道而行,要多行一天的路程。不少的商卖贪捷径,多被剪径的土匪强盗劫去财物,甚而丧命。沿谷白骨累累,令人心惊胆颤。
易达一马当先,胡少华垫后,深入狭谷未及一里路,忽听前面传来一声惊天动地bào破巨响,震得地动山播。崖上的碎石泥土,如冰雹骤降,密不能视物,人可以缩身躲在崖壁凹陷之处,马匹yù无法躲过,被碎石打得“净!净!”嘶叫。
坠石稍敛,易达潜伏向前察看,见前面通路被zhà裂的巨细崖石熔塞,人固然可以冒险飞越过去,马匹却无法越过。
易达转身返来,想退出狭谷,再作区处。入口处邃然又传来一声巨响!震落的碎石和泥土,却比第一声巨响少多了。这一声巨响之后,不用说道路也被阻塞了。
停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