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化道:“这个魔鬼一生杀死不知多少无辜,残害多少烈女节fù,别管他的,让他多受一些痛苦,绝不为过。”
话声再落,只听一个人大声叫道:“穷朋友,你看见什么热闹没有?”
老叫化也以响亮的声音,答道:“老叫化今晚大开眼界哩,穷书生,你错过机会了,可惜啊!”
穷书生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是孩童心xìng,喜叫赶热闹,跟人说故事,急急说道:“什么开眼界的事,快说给我听听。”
老叫化道:“坏徒弟打恶师父。恶师傅厉害,坏徒弟部没有用。恶师傅倒吊树上,几个坏徒弟,仍然打不过恶师傅,一个接一个赶上鬼门关。”
穷书生问道:“师父是谁?武功好却教出不成材的徒弟。”
老叫化道:“为师的是谁?我不能先告诉你,怕你胆小鬼听了他的名,吓破了胆。”
穷书生哈哈大笑道:“穷人的命,比富家的大都贱。你我都沾上一个穷子,有什么好怕的。”
话声甫落,人巳飘落在老化子面前,目光一触地上躺着,身子冒冷汗的骆明远问道:“这人是谁?”
老叫化眉头一扬,惊问道:“不认识他?”
穷书生放眼仔细打量一阵,仍然摇掇头,道:“此君可能是富贵中人,与我穷书生缘吝一面。”
老叫化道:“你真是井底之鞋,竟然不识轰动当今武林的酒ròu和尚骆明远。”
穷书生伸手指指着老叫化的鼻子,道:“老叫化,我不是小孩子,别拿酒ròu和尚的大名来吓唬我。我穷书生别的不行,识人的本事大得很,我只要见过他一面,他死了化成灰,尚能认识吧。”
老叫化道:“听你的口气,你是见过酒ròu和尚的了。”
穷书生点点头,道:“他曾经向我买过一双草鞋,丢下一锭银子就走,我要找他的钱,叫他不理,追也追不上他。得了那笔意外之钱,我当时高兴还做东,请你们的驼子和拐子兄弟,喝了几壶。”
老叫化道:“你再仔细看看。”
穷书生再从头看到脚,道:“酒ròu和尚身子比这人粗,也比这人高一二分,皮肤没有这人的白晰。老叫化,不要受人骗闹笑话。你的老脸可丢不起呵!”
老叫化从易达手中取过人皮衣一抖,道:“你的眼睛还没有老花,这是酒ròu和尚的宝贝。他穿上这人皮衣服,就和你说的形状相似了。”
穷书生伸手挽起人皮衣一看,惊道:“这是一件宝衣啊!制成这件人皮衣,过程不简单,要从生人身上活活生生的剥下来,用数十种yào物混合浸制,再晒再浸。经过几个寒暑后,还得埋在终年不化的雪山顶上………”
老叫化笑道:“穷鬼,别胡吹了,你如果知道革制人皮衣,你就是当今的富翁不是穷鬼了……”
穷书生双眼一瞪,道:“穷叫化,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君子爱人以德,岂可为了铜臭害人命。我穷书生别无长处,却能监守君子的本分,不作非分之怨。”
老叫化道:“好了,好了,老叫化箩筐小的字,识得一担,我辨你不过,怎么不见武当派的两个弟子呢?”
穷书生微笑道:“老叫化,你也是从少年时代过来的人,你没有遇上过美丽的姑娘,瞎子小姐你该碰过的,你回忆一下少年遇到异xìng的情景吧。”
老叫化摇摇头,道:“少年时代的憧憬,我一点记不得了。”
穷书生道:“少年男女在一起,他们的话可多啦!说上三天三夜也不会疲倦,也感觉未尽怠。若是妙录下来,盖直是一部巨著:”情话大观‘。我听他们两个小鬼有话有笑的,便拨脚飞奔,所以我先来到这里。“
突然,森林内传来一阵兵刃jiāo锋之声,易达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