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隧道内响起一阵“轰隆!”“轰隆!”的震耳巨响,那两个铁滚筒一直滚到蒙面人所走的暗室之外,忽然地下铜板一跳,使两个铁滚筒先后滚入了地底,回复原位。
蒙面人站在暗室内,看着室外的变化,他见铁滚筒落地底后,又连续发出两声巨响,那翻大地下的铜板,又翘了过来恢复原状,不由暗自忖道:yīn宅机关陷阱,真是巧夺天工。
支宝玲在铁滚筒落地后,也跃了下来,看见蒙面人无患,才放落一颗悬着的心,问道:“妹妹,你是怎样阻住铁滚筒的,我真替你急死啦。”
蒙面人咧嘴一笑,笑后做了一个手势。
支宝玲是何等的精明人,发现他笑时不似女人应有的姿态,不由诧异地问道:“你……你……是男人!”
蒙面人点了点头,支宝玲回想那天和怀姑娘商量破yīn宅,她只说届时有蒙面人前来,并未和她说明蒙面人是谁?难怪屡次叫他妹妹,他总不答应,原来不是怀姑娘,于是向蒙面人问道:“怀姑娘是你的妻子或是……”
蒙面人摇摇头,双手从腰际取出笔拍,写道:“她是我的师妹。”
支宝玲见他不说话,只是在笔拍上写字代话,就疑心也是个哑巴,于是做了个哑巴样子,以相试问。
蒙面人点点头,想起了被人陷害的伤心往事,不禁双目浮现泪光。
支宝玲这一问,不料引起了蒙面人的伤心,立深暗自责备,不该指破他的隐衷,使他难过,但是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
蒙面人又提笔写道:“走吧,赶紧将这yīn宅的机关破了,免得夜长梦多。”
支宝玲点点头,从蒙面人身上要回蓝图,两人展开看了一阵,认清机关的位置和暗纽,又继续前进。
愈向前走,机关愈是惊险,变化也愈惊险,走出方室门,便是一条平坦横直的隧道。
支宝玲刚刚踏出隧道口,一个中年fù人,气急败坏的迎来,向她轻声说道:“教主一连派了两个人到温柔乡察看,都被九妹用计诱杀了,九妹恐怕教主未见回禀,要亲自来查看,那就糟了,所以九妹要我偷偷赶来,问十妹怎样处理那些珠宝黄金银两?”
支宝玲低头沉吟有顷,忽道:“想法掩藏起来,待破完最后一道机关时处理。”
中年fù人点点头,转身走入一条狭窄的隧道中。
见蒙面人望着那离去的中年fù人背影,似有所思,便一笑道:“她是我七姊,现在不及介绍,快走,待大功告成了再说。”
于是两人循着地道走去,前进不及一丈远,惊见两乘华丽无马拖拉的香车,自动的向两人迎面并驶而来。
蒙面人见那华丽的香车,会自动的行走,心里大为奇怪,天觉禁步观望。
支宝玲轻声向蒙面人道:“这两乘华丽的香车,装有自动轮子,里面坐着两个绝色美女,她们不大会武功,但会施放迷魂粉,我不想杀死她们,待我来打发她们。”
她怕蒙面人突下杀手,置二女于死地,故此先向蒙面人招呼。
那两乘华丽的香车,离两人约有一丈七八远时,向前滚动的轮子,渐渐缓慢下来,垂遮的车帘,缓缓地向上卷了起来。
蒙面人的目光向车内扫了一下,看见车内坐着两个衣着华丽的姑娘,估计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生就了一个娇艳的容貌,无论怒笑,都觉抚媚醉人。
尤其二女四只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睛,向蒙面人频送秋波,若他是个登徒子,早就被二女那频频含笑的娇态,把魂魄勾去了。
好在这位蒙面人是个鲁男人,对于眼前美色,根本无动于衷。
支玉玲向二女矫叱道:“二娟,赶快收敛起放dàng的行为,立即转回房内洗去手上的迷魂粉,换上素装,准备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