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却逊色不少,这样看来,恐难接下他十招,就要落败。
天邪冷哼一声,道:“老夫过去在江湖上闯dàng时,就很少有人敢硬接老夫的掌势,如今老夫又埋头苦练了九十年,秃头竟然能硬我一掌,倒是难能可贵之至。”
落魄书生纵声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当今武林之中,人材辈出,你们那老而不死的一辈,算得了什么?不但有人能接下你的掌势,还有人让你攻上几百招不还手呢?”
这几句话,无异一把利刀刺痛了天邪的心,顿时脸色骤变怒声喝道:“你敢胡说八道,当面羞辱老夫?”
落魄书生淡淡一笑,道:“这是事实呀!那蒙面人还在谷中,怎说我胡说八道哩!”
天邪再也难忍羞辱,喝声:“你接老夫一掌试试。”右臂一晃,运足浑身功力。掌心平胸推出。
这一掌是他平生功力所聚,威势比第一掌要猛烈一倍以上,掌势出手,劲风呼啸,直向落魄书生当胸撞去。
落魄书生身形一晃,向左横跨五步,让过一击。笑道:“老不死的,不要心燥,你和老和尚打完之后,我落魄书生一定要讨教的。”
天邪正yù挥掌再攻,听他这一说,不禁心头一震,把扬起的掌势放下,忖道:老夫数十年不在江湖上走动,人心倒是大大的变了,个个的心地都是如此狡诈yīn险,好像都知道老夫心情浮燥,专找我的弱点进攻,人心可怕啊!可怕。
落魄书生见他突然停手不攻,又哈哈大笑一声,道:“你这老不死的若想凭几手老古董,再想重在江湖上立名扬威,那是打错了主意,你的那一套武学,已不合潮流落伍了啊!”
天邪看他尽情地用话词激动自己的心xìng,忽然想起刚才败在蒙面人手上的沉痛教训,当下强自克制冲激,暗道:我不能再上他的当,刚才心浮气燥,落得在十二个时辰将要废除武功,若再浮燥进攻,让他们有机可乘,几十年禁锢之仇,岂不是真要随这几根老骨头,永埋地下了!
此念一生,立刻镇定了下来,淡淡地一笑,道:“别这等狡猾,老夫不会上你的当。”
落魄书生冷笑一声,怒道:“你究竟动手不动手,若不想两根老头丢在这荒山野岭,就赶紧转回深谷,履行诺言,自行废除武功,留下一条要死不活的老命,再吃上几年老米饭。”
天邪xìng情本来就很暴燥,是刚才吃了大亏,受了教训,才强自克制,经落魄书生连番讽刺,又忍不住旧xìng复发,大喝一声,右掌一晃,一招“狂风冲波”,疾向落魄书生斜肩劈下。
天宏大师抢上一步,站在落魄书生前面,双掌向上一扬,把天邪发出排山倒海的掌架开,道:“老施主,你要找的对象是贫僧的师伯祖,贫僧自不量力,愿以少林寺掌门的身份,代敝师伯祖接你几招试试。”
天邪怒喝一声,道:“谁先谁后都是一样,反正你们在场的四个人,一个人也休想活着离开!”话毕,双掌运足真力,平胸连续推出。
天宏大师接了他两掌,见他的掌势劲猛力沉,心中暗自惊骇,但他乃是当今武林中领袖人物,不肯向人示弱,强自运气,把生平功力暗运两臂,一见天邪双掌推到,立时双掌往外一推,又硬接了一招。
这一招虽然勉强接了下来,但是双方的功力,已很显明区分出了深浅,天宏方丈脚步一浮,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个大步。
天邪仍站在原处,脚下没有移动分毫,只双肩微微晃了一晃。
落魄书生吁了一口气,暗自忖道:老和尚若一味的和他硬架硬接,恐怕接不上五招,就非当场受伤不可。
天邪一扬双眉,大喝一声,道:“你若能再接下老夫这一掌,不但放你们四人逃生,了空和尚的恩怨,也从此一笔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