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最快也得小心调养一两个月,才能够复元。”
李一保哦一声,道:“那么他现在没有法子出手啦!”
于诚道:“当然不行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yīndú的点穴手法,不知这是不是那梵净山子午谷的荆棘子所下的dú手?”
段冲道:八成是他,除了这些诡秘的魔头,谁肯去修习这么yīndú的功夫?”
林旭听得明明白白,心中却泛起了杜剑娘那张漂亮的面庞。
他只在暗中叹口气,沿有说话。当然他也感觉非常疲倦,所以亦不愿开口。
神探陈公威施展出“鹰爪擒拿法”,十指如钢,带着沉动振耳的风声。
在他十指笼罩之下,杜剑娘手中的一把剑,银光灿烂夺目,灵翔掣闪,封挡着陈公威的进手招数。
她早先透露过的秘密一点不假,敢情她的身法果然受陈公威传自汤yīn一脉的武功路数的克制,每每灵巧奇妙的步法,却变成了自投罗网式的笨拙动作。
陈公威越战越勇,双掌风声更强烈了。
杜剑娘则是越打心里越别扭,因为她已尽放所学,只要她懂得的最恶dú最辛辣的剑法,全都用过,却毫不收效。
她感到自己根本发挥不出剑法的威力,到后来她全身武功最少有三成无法使出来,而且这种情况,有越来越甚之势。
所以她一方面是别扭生气,另一方面是斗志渐渐衰竭。
陈公威左手一招“吞云啸雨”,五只手指在一抓之间,竟有三四种变化。
杜剑娘一直都小心避免长剑被他抢夺,但这时虽将每刃方向变换,仍然找不到他指掌的确实位置。换言之,她的长剑老是在陈公威挟夺威胁中,无法使用剑身锋刃反割地的指掌。
陈公威右手一招“平沙落鸿”,突然从她左边径八,五指如钩,闪电般扣住了她的左臂脉穴。
杜剑娘惊啊了一声,全身劲力陡然消失,尤其是左手最是柔软无力,叮的一声,长剑堕跌地上。
她已经落在这个名震全国的公门高手掌中了,不必挣扎,也不用妄想他肯纵放了她。因为他们两人早已把话说完才动手的,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有指望?
陈以威冷冷地望着她,沉声道:“杜剑娘,你的运气太好了!”
她懒懒地哼一声,白他一眼。
陈公威又道:“咱们动手拼搏了五十把以上,但只有这一招,可以毫不损伤地擒下你!”
杜剑娘眼睛望向别处,道:“有时候你要伤一个人,不一定要伤他的ròu体!”
陈公威面色毫无变化。他自从动手以来,直到现在,都是那么冷漠,好像早先的情意,已经完全消逝,不留半点痕迹。
他的人确实是这种决绝的人,当他尽了一切努力,无法在事前挽回某些悲剧的时候,等到他下了决心应该行动,便永不回顾,永不迟疑,也永不回心转意了。
他徐徐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杜剑娘,我只是说你很幸运,并不是说我不伤你!”
他的声音很和气,每逢他办案抓到了人犯,他总是和颜悦色地对这个人说话,绝不会作威作礼,这是风度和修养的问题。他认为既然实质上已经侵了上风,何必还在唇舌或其他方面再占人家便宜?
杜剑娘转回目光,看着他。然后,她微微露出嘲讽的笑容,说道:“陈公威,我得承认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不过……你自己也许不承认,你太完美了??所以你注定要暗暗忍受不少痛苦……”
陈公威道:“我若是暗中忍受痛苦,别人不得而知,所以对别人并无影响,对不对?”
壮剑娘道:“对,你样样都对,所以我说你太完美了。”
陈公威不禁微微引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