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难课没有第三者知道呀!”
杜剑娘道:“大概只有他们两人晓得。我正在想,如果不能一举杀死他们灭口,而要我逃走又不甘心,再说刺杀刘宾jiān贼的机会又很难得,所以我想找陈公威谈判。”
荆棘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讶道:“找他谈判?莫非你希望他既不泄你之秘,又让你下手刺杀刘宾?”
祉剑娘道:“正是!”
荆棘子晒道:“杜剑娘,别妄想了,你虽能风靡众生,天下为你倾倒,但陈公威不是普通人,况且他又是与刘宾那一帮人同党的……”
杜剑娘边:“我总得试一试,或者还有希望……”
荆棘子无可奈何,道:“你既然决定了,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却感到你这样做法不是明智之举,一定会出差错的!”
杜剑娘不管他的警告,坚持道:“不,我一定要试一次才甘心!”
荆棘子道:“你最好再考虑一下,这一试如果不成功,便陷于万劫不复之境,无法挽回的啦!”
杜剑娘微微一笑,道:“别说啦,你准备一下,说不定你得先我离开此地!”
荆棘子道:“不,山人须得等个水落石出,才放得下心!”
杜剑娘苦笑一下,道:“别跟我争辩,我有些举动和言语,不想被你看见,那会使你感到忿怒的!”
荆棘子一愣,道:“山人不生气也就是了!”
杜剑娘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至少我向敌人投降妥协,你会感到很窝囊很泄气,对不对?”
她顾虑周详还不说,态度更是诚挚中而又有坚决,荆棘子知道再说无益。叹一口气,道:“好吧!你要小心应付才好!”
他迅即没入黑暗中,杜剑娘也不迟疑,飞身纵去,几个起落,已追截上一队步伐整齐的人马。
在火炬照耀之下,陈公威那种沉着的气度,使他看起来更成熟,以及更深不可测。
杜剑娘并不费什么气力,就跟这个主持全国治安的首长联络上。她用的是传声之法,只有陈公威一个人听得见。
“陈大人,妾身社剑娘,有几句话要向您奉禀……”
陈公威转眼四看,迅即断定传声说话之人,必是藏至他左前方两丈左右的树后,于是发出号令,全队人马立时停步屹立不动。
他也用内功迫出声音,道:“杜姑娘有何见教?”
杜剑娘对他这等反应和判断,真是由衷地感到佩服,当下应道:“陈大人,贱妾希望跟您单独见面一谈!”
陈公威念头运转,第一点自然是安全问题,目下他们列队前进,火炬照耀,阵势无懈可击。她会不会是来个调虎高山之计,以便逐个击破?
第二点考虑是她居然自报姓名,可见得林旭已经泄漏了很多秘密,那么她有什么把握,竟敢来一个约谈?
他只在一眨眼间,已把整个情势看得一清二楚,结论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不敢应约,他还能称得天下第一神探么?!
至于安全上的顾虑,他也有应付之道,虽有几分冒险。却深知不至于一败涂地。
他淡淡一笑,传声过去,道:“好,咱们在什么地方碰面,什么时间?”
杜剑娘道:“现在就碰面,贱妾在距您四丈之处恭候大驾!”
陈公威以暗号通知全队人马,要他们牢守原地,不得擅动。
然后举步向左边行去,走到树影中,众人只觉眼睛一花,已失去了这位长官的身影。
陈公威走了四丈左右,把手中火炬往树上一chā,停步回顾。
当他的目光转回右边之时,眼前倏然一亮,原来杜剑娘那张似嗔似喜的面庞出现在近处。
她头发略呈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