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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器天下无双,若是突施dú手,纵是一流高手,也不易逃得xìng命,裴淳则更不用说了,因此他再度摇头不语之际,便是xìng命jiāo关之时,金元山冷森森地哼了一声,双肩微耸,运足功力,正要出手。

    忽听札特大喇嘛问道:“裴施主敢是不晓得他们下落,故此摇头?”金元山听了一怔,心想这有理,他若是不知,怎生回答得出,当即散去运聚的功力。

    裴淳默然半晌,才道:“在下知道他们两位现下在什么地方,但恕我不能奉告!”金元山恼得一跺脚,立即提功聚力。札特见他双肩微耸,便知他作何打算,这札特大喇嘛甚是看重裴淳,上一次已经因此故暗中救了他,这一回见金元山又要发难,浓黑长目一挑,再度暗助裴淳。

    裴淳一点也不知道祸迫眉睫,却见札特大喇嘛陡然间大袖一扬,一阵潜力涌到,登时把他震退三步,金元山慢了一线出手,眼见裴淳已被札特震退,便又散去功力,中止出手之念。

    札特大喇嘛沉声道:“若不是国舅爷要你去办的事尚未jiāo差,洒家这一袖就要了你的xìng命!”金元山听了这话,不觉暗笑自己糊涂。

    幸而札特早了一点出手,否则裴淳烧死当场,岂不误了朴国舅的大事?

    当下厉声接口道:“老夫自有手段,叫你非说不可!”裴淳听了这话,好生不服,自念话在我肚子中,我若不说,你有什么法子?但只是微微一笑,不去驳他。

    札特大喇嘛又道:“十日之限,裴施主当必记得,万勿误了此限,以致误人累己。”裴淳道:“在下已经会过步、马两位,把梁yào王格于向魔影子辛元痕老前辈,立过重誓,所以不敢出手救人之事说出……”札特摇头道:“此限是你与朴国舅两人所立,须得当面去说才能算数。”

    裴淳一怔,道:“原来步大哥骗我的。”札特道:“裴施主可知洒家,以及金老师、步,马两位等赶到此地,有何图谋么?”裴淳想起胡二麻子,便点头道:“在下晓得你们合力对付一个人。”

    金元山纵声怪笑,道:“你居然晓得,真是怪事!”原来他们此行,乃是专门对付裴淳而来,那朴国舅料定裴淳老实可欺,只要他们略施手段,便可诈出他是否已探出梁yào王不敢救人之故,若是他未探出,自然不必理会,元须拦阻,若是已经探出,则不管是否哄骗得他说出内情,也出手对付他,最好使他超过十日之限,那时裴淳便左右为难,不是自家一死可以解决得了,朴国舅一心一意要大大的捉弄过裴淳,出了胸中一口恶气之后,才肯杀死他。至于他吩咐手下诸将,在得知裴淳已探出yào王隐秘的话,即可下手,不管是否能使裴淳透露这一隐秘,却是朴国舅认为裴淳既然探听得出,则他也有法于可想。

    最怕是元门无路,根本元从打听而已。

    现下裴淳不但探得yào王隐秘,而且毫不隐讳的说出来,金元山便大觉奇怪,只因以清理宋难度,裴淳既然晓得这一于人是对付他的,自然不该把隐秘说出,以便借此隐秘要挟他们。

    札特大喇嘛也觉得奇怪,不禁评论道,“裴施主勇则有余,智则未足,于此可见!”裴淳道:“在下虽是鲁钝之人,却有一宗长处,那就是能够守口如瓶!”

    这时他们双方心中所想之事,完全不对头路,对答之间,正是牛头不对马嘴,原来裴淳话中的意思是我虽是有勇无谋,但只要不说出胡二麻子的下落,你们也莫奈何,再聪明也终归无用。

    札特皱皱眉头,道:“裴施主如此即是守口如瓶,真是天下少见,闲话休提,洒家就领教中原绝学,待分出高下强弱,再作理论。”金元山道:“大师亲自出手,未免大瞧得起这小子了。”札特微笑道:

    “酒家久慕中原二老的惊世绝学,裴施主既是赵老施主高足,只怕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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