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试一试自己的武功。再者此举还可教对方口眼心服,永远不敢再踏人中原。”
裴淳正要开口,门外忽然传来马嘶之声,裴、薛两人都吃一惊!
却听一fù人口音骂道:“大胆畜生竟敢无礼!言下之意,似是要向那胭脂马下dú手。
薛飞光刷地纵了出去,大声叫道:“姑姑,姑姑使不得……”裴淳正待出去,只听李星桥沉吟道:“不要动!声音甚是严厉,不觉一怔,便坐着不动。
外面传人来那fù人河责之声,薛飞光哀求讨饶之声,裴淬心想,薛飞光一定被姑姑责打得十分厉害,极是怜闵同情,又爱莫能助。正在难过之时,李星桥忽然大声说道:“三妹,咱们多久没有见面了啊!
裴淳不禁一怔,想道:“原来薛姑娘的姑姑是师叔的三妹!他们既是兄妹相称,为何多年未见仍不进来打个招呼?”
门外那fù人尖声道:“我宁可死了也不愿见到你们!接着又骂道:“小丫头,胆敢不听我的话,哼,敢是以为我不敢杀死你么?”只听“啪啪”连声脆响,其中夹杂薛飞光哀哭求饶之声。
李垦桥叹口气,大声说道:“三妹啊,大哥已经出家为僧,你心中之恨还不能解么?纵是如此,何必连我也一块儿算上?你想是也不是?”
裴淳这才知道薛飞光的姑姑本来恨的是师父,想是李师叔和师父情逾手足,所以连他也一齐恨上。这时外面那fù人并不作答,却传来责打及薛飞光哭泣之声。裴淳不知何故涌起满腔热血,心想,薛姑娘如若不是为我带路,今日便不须受此痛责,理该挺身出去代她受过。
当下站了起身,李星桥正要喝阻,忽见他神情间凛凛生威。心中一动,暗想这孩子全不怕事畏缩,原来他的忠厚纯朴与平常人完全不同,于是打消阻止之念。
裴淳大步走出屋外,只见薛飞光垂手挺立,满面泪痕。一个眉目秀丽的瘦削中年fù人一巴掌一巴掌地打过去,右手还提着一条鞭子。
这中年fù人长得虽是秀丽好看,可是眉字眼光中微微泛起狠dú之气,裴淳觉得不大喜欢她,但仍然恭恭敬敬地上前行了一礼,说道:“晚辈裴淳叩见老前辈!
中年fù人停住手,冷冷瞅他一眼,这一眼从头看到脚。裴淳但觉全身上下没有秋毫之微逃得出她的眼光,只听她道:“你说我老么?”
话声中右手鞭子如灵蛇般翻起,长达三尺的鞭丝像根棍子直直竖立。
裴淳见她气贯鞭梢,能使鞭丝直立如棍,内力之强,极是惊人,竟是个武林高手,心中添了几分敬意,口中连忙应道:“你一点也不老,只不过是尊称之词……”别的人也未尝不会作此解释,但这话从裴淳口中说出,却极具真实意味。
那fù人其实只是找借口出手,这时却情不自禁的大为欢喜,说道:“看你是个老实人,这话想必不假!你见我何事?”裴淳道:“长辈责打小辈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不过薛姑娘目下已不是小孩子,前辈当着人前施责,岂不使她难堪?”
薛飞光见他出来时,便因羞辱之故,把头垂得低低,听了这话,登时抬了起来,眼中尽是感激之光。
那fù人颔首道:“这话有理,我带她回家才加处罚便是了!”
屋中的李星桥和薛飞光都十分惊讶,只听到裴淳几句话就劝得动那fù人。只听裴淳又道:“薛姑娘是因晚辈之故才到此地,因此晚辈该当代她受罚!李星桥暗暗跌足,心想这孩子早该见好就收,偏偏还要代她受过,反而得闹出许多事故!
薛飞光心中大感甜蜜,登时浑忘身上苦楚。但她深知姑姑脾气,因此趁裴淳转眼望来之时,忙打眼色要他走开,裴淳见了只作不见。
那中年fù人说:“你是何人门下!
李星桥大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