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五丈远处有一个站岗的士兵,问道:“大哥,刚才是你在偷看我们吗?”
“看你妹还差不多,你们两个爷们有什么好看的?老子可不好这口!”那站岗的没好气的回了这么一句。
杨伟青也没心思跟他打趣,心想就算是他偷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逃到五丈远的地方,但是四周除此以外别无他人,难道那只眼睛是鬼?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战,退回帐篷里对白二说:“外面没人。”
白二惊愕地问道:“没人?那刚才那只眼睛难道是……”可能是害怕的缘故,他终究没有把后面那个字说出来,但是很明显的他和杨伟青想到一块去了。
“可能是看花眼了吧。”杨伟青还想努力解释,但此话一出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如果是一个人眼花还说得过去,但是两个人同时眼花看到同样的东西那就是活见鬼了。当下两人都一言不发,只是恐慌地相互凝视着对方,帐篷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气氛异常的压抑。
僵持了半柱香时间,白二才颤声问道:“要不要把这情况告诉给洪将军?”
“不行,他向来不相信鬼怪,要是我们跟他说了,他非但不相信,还会以为我们想扰乱军心。”
“那怎么办?”
“大不了今天晚上我们不睡了,到看那鬼怪能把我们怎么样。”
“那行,你今天晚上就熬一宿,我必须睡会了,要是真有什么鬼怪找上我们,你马上把我叫醒,别让我不明不白的死在梦中!”白二边说边脱下战甲,准备入睡。
杨伟青大是不爽,骂道:“你倒是会享福,让我给你当贴身护卫。”说着突然觉得下身小急,向白二伸手道:“把蜡烛给我用一下”。
“你要蜡烛干什么?”
“我刚才吓得厉害,必须出去找个僻静处小解一下。”
“哦,那你快去快回。”白二很不情愿的将蜡烛递给杨伟青,他可不想一个人待在这yīn气逼人的帐篷里。
杨伟青端着蜡烛,独自来到营地偏僻的一处。山谷里刮来的寒风将烛火吹得忽明忽暗,也将他的心拉得忽上忽下。偏偏远处的孤狼叫声连连传来,吓得杨伟心神不定,解下了裤头却半点也尿不出来。
而真正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杨伟青系上腰带准备转身之时,他突然觉得肩头一压,似乎是身后的某物搭在了他的双肩之上。他的第一意识是自己遭到了苍狼的偷袭。在很小的时候,杨伟青就听不少长者提起过:在西域的戈壁滩上有一种野狼专门从背后偷袭人,它先把双爪搭在猎物的肩膀上,等猎物习惯xìng的转头之时发动袭击,锁喉致命。
而这样危险显然已经找上自己了。杨伟青直挺挺的面向前方,不敢有大的动作,因为他知道现在转头等同于找死。他只是小心翼翼将手伸向腰间的短刀,出鞘、扬手、后刺。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天衣无缝。
然而结局却没有预想的那么完美,杨伟青向身后的这一刺什么都没有刺到,这下他意识到事情不是这么寻常了。的确,如果是野狼的话不可能轻易潜入到把守严密的营地。杨伟青终于提起胆子用余光斜视自己的肩头。
他终于看到了他之前从未看过的恐怖一幕,只见搭在自己肩上根本不是什么狼爪子,分明是一只人手,而且这只手又干又瘦,几乎只剩下骨头。
杨伟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不知道从哪冒出一股勇气,猛地将把肩膀上的手甩开,扔下蜡烛,疯子一样奔向营地灯火处,也不敢去看刚才搭自己肩膀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径直冲回了帐篷里,冲白二大喊到:“真的有鬼,真的有鬼!”
但是他发现帐篷里空无一人,白二早就不在了。
这样的变故惊得他浑身骨架都快散了,连滚带爬的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