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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西,是,和死者体内的一种精斑吻合。”刘明说道。

    “那么这里应该就是另一个主现场了。”我指着椅子说道。

    “对于这点,我和你看法一致。”刘明说道。

    来到院子里,我注意到左边是平房,用作储物间,右边是一个修起来的小屋,用作厕所。

    平房的门是锁着的,而且里面东西都完好,所以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厕所所在的小屋。

    打开厕所门,我在门口仔细打量,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个厕所你们有勘查过么。”我对民警说。

    “那个我们看了,没发现可疑的。”民警答道。

    “看来也确实是没啥。”我嘟囔了一句。

    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去之时,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厕所上方的小铁窗,说是铁窗,其实就是几个小铁栅栏。

    “奇怪,铁栅栏怎么感觉有点弯?”我和老大说道。

    “是有点弯,不会是人掰得吧?”老大说道。

    我和他来到小铁窗的后面,这里是一个水泥小路,我们仔细观察地面,隐隐约约似乎有一个鞋印,但是已无法辨别。

    我们绕开鞋印,走进铁窗。

    “有门啊。”老大眼睛都亮了,紧盯着铁栅栏上还残留着的指纹。

    痕检的同事过来忙活了一阵,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指纹残缺,不具备鉴定价值,但是可以用作嫌疑人的排除。鞋印无法提取。

    “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个指纹到底与本案有着怎样的关联。”老大说道。

    “老大,你说这铁栅栏是不是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掰得动?可不可以作为排查的一项特征?”我看向老大。

    “这个可不一定,你看这铁栅栏,本身比较细,而且又有锈迹,老化严重,承受能力根本不强,只要不是特别虚弱的人,都可以掰得动。”他解释道。

    “先去殡仪馆看看尸体,让老谢再重新解剖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老大说道。

    兰成殡仪馆属于上世纪后期建成的老式殡仪馆,条件落后。

    虽然已是初秋天气,但是因为通风系统比较落后,仍然会闻到许多刺鼻的气味。

    看着老谢熟练的刀起刀落,我越来越佩服这帮法医同事了,他们以另一种方式为死者伸冤,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却从来没有怨言。

    “据死者丈夫交代,死者最后用餐时间大概是晚上七点半,结合胃部食物形成的食糜,死者大约为末次用餐四小时左右死亡,大约是11点半左右。”老谢仔细观察着死者胃部。

    随着解剖的进行,老谢给出了更多结论。

    “死者舌骨骨折,甲状软骨骨折,确实是机械性窒息导致的死亡,口鼻皮下没有出血,不是被捂死的,综合起来说就剩一种可能一被掐死的。身上没有其他约束伤。”老谢看着我们。

    “通过取下死者的整套舌头,发现了这个。”老谢用棉签蘸了一些黏黏的液体。

    “这是什么?”我问道。

    “刚才你还原现场的时候提到过,别忘了是性侵,现在就等着最新的化验结果了。”老谢说道。

    我立刻猜到了这是什么。

    “好了,大家回去休息,明早结合检验结果具体探讨一下。”老大发话了。

    躺在宾馆里,我回想着现场,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地我又来到了现场,看到了许多白色光晕汇合到一起,先在主卧室停留了一会儿,从主卧室出来后来到案发现场,先是在沙发上,然后又回到旁边的床上,最后静止了,然后我的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聚在了临时的会议室兼指挥所一兰城刑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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