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楼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咦,灯怎么是灭的。”来人自言自语道。然后使劲跺了几脚。依然是漆黑一片。
这条路他走了无数遍,眼前的楼梯也再熟悉不过了。
“破楼,老是出问题。”他咒骂着,开始爬楼梯了。
漆黑的楼道里静的有点可怕,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的家在六楼,此刻他有点发怵了,仿佛离得无限远。每一步沉重的仿佛双腿灌满了铅。
硬着头皮走到了四楼的楼梯上,他正准备快速跑向六楼,以减轻恐惧,忽然他听到了一些声音。
那是一种物体在地上轻轻拖动的声音,比较轻微,但是在这个环境里却份外明显。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快要超越极限了,恐惧使他再也迈不开腿了,他仔细的聆听着,感觉声音越来越近,从上面而来。
他想跑,往回跑,但是双腿已不听使唤了。他战战兢兢地拿出已经没电的sh一u ji,使劲地按着开机键,希望还能开机,来给自己壮胆。
看着正在开机的sh一u ji,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前面只是野猫野狗。
借着sh一u ji的光亮,他发现前面的楼梯上有一双穿着布鞋的脚,通过方向来看明显是背对着他的,再往上是一个反面朝向他并几乎盖住鞋的长裤,然后再往上是一件背面朝向他的淡紫色外套,后背上一个大写的v字。
他哆哆嗦嗦地把sh一u ji移到了高处,他看到了一张背对着他被长发盖住的脸,准确的说是一个侧脸,这张脸慢慢地转了过来,伴随着骨骼发出的特有声音,转了90度,彻底转到了他的面前。满脸的血污,还有一双猩红的双眼。
“啊!”他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这个能把完全头转向自己后背的人彻底击穿了他的幻想。
“你到底见没见过鬼啊?”大维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自从开完那次的会议后,我能见鬼的说法就流传开了,只是越传越离谱,有说我是阴阳眼的,有说我能解梦的,还有说我能捉鬼的(以为我是钟馗啊),每天我被问到的相关问题已经超越了工作的范畴,真是让人苦笑不得。
“专心工作,不要每天盯着这些事情。”老大故作严肃地白了大维一眼。
正在此时忽然diàn huà响了起来。老大走了过去。
“好,我们这就过去。”老大挂断了diàn huà。
“天虹小区,走吧。”老大示意大家准备。
天虹小区位于市中心繁华地带,治安一向良好,听同事说这里从没有发生过刑事案件。
老大和我们说好像是有个人在楼梯上摔死了。
“摔死了找刑警干嘛啊?”我纳闷道。
“据说是有些解释不通的地方,所以找来了我们。”老大说。
还没到现场,就看到了几辆警车,已经有侦查员同事在调查了。
尸体是在三楼的一处住户门前发现的,俯卧在地,头偏向门的一侧。
看到尸体和周围的鲜血,我又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模模糊糊地,我又看到了一堆白色光晕,先是在四楼的楼梯上凝聚,然后又移动到了三楼到四楼楼梯拐角的平台上,最后落在了三楼那处住户门前。慢慢地意识又模糊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坐在二楼的楼梯上,身子倚着墙壁,小飞在一旁正看着我,我看了下时间,大约过去五分钟。
“走吧,继续调查。”小飞拉起了我。在那次会议之后大家对我晕血的事有了新的认识,所以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发现死者的正是这住户的主人一孙鹏。
“早晨7点半我正准备出门,打开门的瞬间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