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掉头就走。
马拉戈壁的,我不求你了还不行!
“回来!”
却是没走出几步,身后又响起了陈晓霞的声音,“干嘛去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走?”
我憋屈啊,咬了咬牙,转回身看着她道,“知道您有钱,您牛逼!但别侮辱人行吗?你不就有两个臭钱吗?老子要是跟你那命运似的,比你玩的大!”
陈晓霞呵了一声,终于把手机放在了一边,看着我道,“人分三等,一等没脾气有本事,二等有脾气有本事,三等有脾气没本事,你就是那三等的烂人,什么本事没有,脾气还挺大。”
我俩眼珠子瞪的跟铃铛似的,叫嚣道,“怎么着,横不能给你跪下磕一个,你才把钱给我啊?”
“那你跪啊,别光说不练。”陈晓霞脸色一变,冷冷看着我道。
“咚”一声!
为黄家姐妹,我跪了。
跪下后,也就没觉得膝盖有多疼了,同时低着头跟饿急了的狗一样,自己都感觉眼睛通红,却一直没让眼泪从眼眶子里滴答出来。
时间好像静止了。
办公室里没有任何动静。
我只觉得脑袋胀得发蒙,感觉不远处的陈晓霞,躺在沙发上好像正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恨不得把我的心肝肺都看明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像很快。
也好像很慢。
陈晓霞从沙发上起来了,穿上高跟鞋,哒哒哒的走向了办公桌。
我没看她,只是听到她从办公桌上抽出一张纸巾,似乎在擦脸,没一会儿,吸了吸鼻子背对着我咬牙道,“赶紧起来!真给你们男人丢脸!”
她刚刚似乎哭了,不然鼻音不可能这么重。
我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转身走出了办公室,想蹲在门口不停地抽烟,可是没有,只能眼神空洞的发呆发愣。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陈晓霞,过了两三秒,她却又挂了,然后开门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瞥了我一眼,冷淡道,“走吧,去给你看看伤。”
话落,她率先走了。
我看着她背影道,“都已经包扎好了!不用。”
陈晓霞没理我,继续往电梯口走。
坐上她的车,我们谁也没说话,到了一个大路口,她才恨铁不成钢的冷硬道,“以后别跪了,你就是把膝盖跪烂,那姓黄的也看不见!”
我没吭声,默默地从旁边拿过来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眼睛望向了窗外,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至于那样,这年头,底层人民赚点钱太难了,有了病,没钱就得熬着,有点钱则往医院里填,像填不满的坑!像陈晓霞这样的有钱人,可能都不太理解。
陈晓霞淡淡道,“开着空调呢,要抽烟打开车窗再抽。”
我打开了车窗,吞云吐雾了半根烟,突然扭头看了看陈晓霞那张优雅端庄,却不怒生威的大青衣脸颊,开口就问,“你跪过没有?为自己,或者自己心爱的人?”
陈晓霞没说话,眼泪却一下子从她的眼里流了出来,但她依旧冷冷的注视着正前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眼泪。
看来,也是跪过。
我突然咧嘴笑了,混不吝道,“那老子就平衡多了!”
陈晓霞看了我一眼,恨得直发颤,咬牙道,“像你这种人就该死!”
我哼了一声,抽着烟没说话,陈晓霞应该是一个不轻易把悲伤表现出来的人,可能我的所作所为,让她触景生情了吧。
陈晓霞冷笑了一声,继续道,“那一跪,老娘可受不起,以后你就是我陈晓霞的徒弟了,不管怎么样,我陈晓霞都要把你调教出来!”
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