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尘说道。
“还那样,公子爷,您吃过早点了吗?”小七一边说一边指着大堂上“客满”的牌子。
“还没有呢。”
“小七这就给您拿早点来,公子在大堂里吃,还是去房里吃。”
“天字一号的客人走了吗?”
“没有呢,整天声色犬马,有吃有喝,我看他舍不得走呢!”小七说道。
“是吗?他还去狎妓?”百里尘笑问?
“嗯,常去的是赌坊,偶尔会去乐坊听姑娘们唱歌,倒是没见他眠花宿柳过。”
“哈哈哈,你把早点送到他房里,我去找他有事!”百里尘说道。
“小客栈”不分什么上房,下房,都是一个规格,只是不同的房间会有不同的摆设,有的放满了美酒,有的放着成卷的书籍,还有的放着林林总总的兵器,天字一号房里摆放着眼花缭乱的植物盆栽,一个男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郭大侠,生意shàng én了,别装了。”百里尘坐在太师椅上欣赏着近前的一株兰草。
“有事说事,说完我还得睡。”床上的男人说道。
“自然是跟您打听事的。”百里尘说道。
“你以为管我吃喝,我就得有求必应!”床上的男人没什么好语气。
“不敢,‘万事通’郭知了,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一个问题多少钱,我都带着呢。”百里尘好整以暇的看着满屋的花草。
郭知了从床上坐起来,慢腾腾的洗潄完毕,坐到百里尘前面,此时小七已经送上早点,香气四溢,花样繁多,难怪这里收费昂贵,却客满为患。
郭知了也不客气,开始吃起面前的点心,“你不吃吗?”他看着百里尘问道。
“我们公子有洁癖,不会与他人一同用餐。”小七见郭知了毫无吃相可言,不禁嫌恶地说道。
“切!这小子就是看我不顺眼,你家公子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他请我住这里的,又不花你的钱,心疼个什么劲。”郭知了完全无视小七的无礼。
“小七,你忙去吧。”百里尘笑着说,他没有洁癖,不过见郭知了用手抓着点心大块朵颐,也实在难与他共餐。
“说吧,想问什么?”郭知了没了起床气,倒也客气。
“腐血草,可有解药?”百里尘摇着折扇,开门见山。
“有啊!”郭知了头也不抬就回答。
“真的,怎么解呢?”百里尘将折扇收起来,认真地问道。
郭知了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吃完早点,擦擦嘴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从这个角度上说,没有解不了的毒,再说腐血草虽然有毒,可更可怕的是被人制成腐血紫玉散才叫人伤脑筋,普通腐血草达不到一定剂量是害不死人的!”
“你还是没说清楚到底怎么解?”百里尘说道。
“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是说理论上是可以解的。”郭知了喝了口茶。
“你刚才说腐血草要炼制成另外一种毒药才厉害,是什么意思,难道腐血草不是可以把人的尸体化成肉泥吗?”百里尘问道。
“腐血草本身有这个作用,不过要浓度极高,分量极大才可能,你是不是想问最近出现的离奇事件,这些人死就是因为腐血紫玉散,可不仅仅是腐血草。”
“那么腐血紫玉散可有解?”百里尘说道。
“无解!”郭知了说道。
“你不是大夫,你确定吗?”百里尘说。
“我说无解,并不是说这个毒无解,我是说无人能解此毒!”郭知了说道。
“有什么区别吗?”百里尘觉得此人逻辑混乱。
“当然有区别,从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来说,是可以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