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身份而不愿下嫁?”
夏安宁心中一紧,却是认道:“是,你我二人,本就为敌。”
秦言双眼泛红,紧握那乌金长剑怒道:“我千里寻你,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个的。”
“你要听的,非我真心。”
“你如此倔强,便是真心?”
夏安宁心中一痛,依旧嘴硬道:“是。”
秦言闻言,长剑豁然出鞘。一时间气结周身,脚下轰然震出个坑来:“既如此,我只能硬闯了。”
“秦言你……!”夏安宁脚下一个踉跄后退一步,正欲出手,段苍远身边的叶慈却是早她一步抽剑顶上。她手中仙剑柔光阵阵,抵着秦言乌金长剑霎时间火光四溅。
但见那长剑凌,仙剑利,互抗互斗皆不输半分。叶慈以决控剑不敢妄动,厉声道:“师叔都说不走了,你怎的还要硬闯!”她年纪尚轻,又自幼长在天华,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自不知其中道理:“都说让你去了,你若不听,我可不让你在天华门造次。”
“姑娘,你年纪尚小,我不与你动武,快些退了去!”秦言口中虽称她小,可心中却清楚叶慈本事。他知她修为不低,到底成就仙身小觑不得。只是他为夏安宁前来,不到万不得已,实在不必以武解决:“安宁,我不与他人动手,你跟不跟我走?”
夏安宁面无血色僵立原地,对这突如变故一时间竟是百般犹豫。南崇见状低声一笑,道:“段阁主,我徒儿上门提亲本是喜事,如何不能化干戈为玉帛,你我也能就此抵消这千年恩怨。日后你还主你正道之事,我也不来搅扰。这笔买卖,你却不做?”
“那今日破我结界擅闯一事,又当如何?”段苍远也不阻叶慈出手,背手而立依旧淡定非常。
“怎的如此小气,这结界你若要补也是方便的事。”南崇一声唏嘘,低声道:“不过听你这话,是不愿与我徒儿结亲了?”
他话音刚落,叶慈忽是厉喝一声用力将秦言的长剑顶了出去,反手收招转瞬又攻,秦言本意并不在她,惊慌之下忙忙抵挡,险些被那仙剑伤了手去。他二人斗得如火如荼,身前身后却是没有半个人前来阻挠。夏安宁将这一斗望在眼中,正欲上前却被段苍远拦住。她不解道:“为何拦我!”
“遇事莫急莫燥,先让慈儿过上几招,你辈分高她一等,如何能先动手。传出去说我天华以上欺下,可不让人笑话了去。”段苍远依旧淡定,道:“这南崇怕也是趁此机会一探我天华底细,你莫忙,有我在。”
段苍远这般正说,叶慈竟也是与秦言不分上下。天华数十弟子因这一斗纷纷退后避让,然南崇却是依旧立在原处,看着这二人缠斗。他肩上黑貂一双血眸也是紧紧盯着二人,时不时在南崇肩上左右窜动,吱吱叫个不停。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南崇似是听懂黑貂的话,反手摸了摸它的头,玩笑道:“再要啰嗦,扒了你的皮给夫人做衣裳。”
那黑貂又吱吱叫了两声,眸子中红光一闪,忽一下不见了踪影。就在众人还未察觉之际,南崇身形一闪到了那二人身旁,二人斗得正酣,还不急察觉,叶慈只觉颈上一阵钻心剧痛,待看清时,竟是被南崇勒住喉咙反钳在他身前。
“怎么会……!”叶慈喉间剧痛,整个身体动弹不得,仙剑早已在她被擒一刻脱手飞了出去,重重摔在脚边。她周身仙气肆绕,却是擦过那南崇身边对他毫无半丝伤害。
“宗主!”秦言眼见南崇出手,急于上前却被他淡淡一眼不敢再多嘴一句。
“南崇!我天华门以礼待人,你如何出手伤我徒儿!”段苍远终是再安不下心来,叶慈是他最为宝贝的徒儿,他眼睁睁看着她被擒于南崇手中,脖颈间鲜血淋漓:“你究竟是来求亲,还是来攻我天华!”
“求亲,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