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啊!
这行为。
明显跟自己一贯奉行的三观不符。
但现在,就想这么干。
不然浑身不舒服。
人生中,不总有一些时刻,自己的行为,根本不像自己吗?
李莉啊。
你t现在到底是死是活啊!
陆楚在脑海里骂出这句话时,洪水和推土机,也终于在走廊里亲密接触了。
那一瞬间。
撞击力。
传来。
甚至让陆楚觉得自己的脑仁都随之抖动了一下。
而下一瞬间。
陆楚才明白,上一瞬间自己感受到的力道,根本就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那滔滔冲力。
从床开始。
顺着柳条。
直达自己整个躯干。
向前的双腿,停下来。
而又岂止是停下来。
在对面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力之下,自己的力量早已被抵消殆尽。
可对方被抵消的,却仅仅只是一小部分罢了。
剩下的大部分,强行推着推土机,开始反方向滑动。
脚下的发力已是徒劳。
滑行。
鞋底在地板上留下深深的两道黑印。
还在滑行。
七朵花头,放浪地不停撞击着那临时拼起的藤条大床,只将其砸得吱吱作响。
依然在滑行。
哪怕陆楚喊得再大声,也阻挡不住自己身不由己的后退。
就要后退到自己发起冲击的了。
过了。
就是方才碰到那两位老人的ct室的门口了。
那厚重的金属推拉门。
半开着。
那推着自己身不由己后退滑行的力量,又岂止只是让自己的身体后退,方才能感到的差点从天灵盖喷出来的豪情,也同样已被这力量冲击得不剩多少。
撤。
不得不撤。
人生大多时刻,自己的行为,还是要像自己的。
陆楚看准了金属门的位置。
主动切断手上的柳条。
并侧向发力飞速钻向金属门的开口。
黑色洪水继续推着那木藤大床呼啸而过。
而陆楚。
身子横着。
分道扬镳,鱼贯而入。
身子还横着。
手指向金属门。
柳条喷涌。
缠住金属门把手,代替自己的手将其紧紧关闭,尽量消除所有的缝隙。
身子落到地上,后背撞击地板。顺着惯性继续滑行。
柳条不停。嗖嗖作响。
蔓延至室内各个角落,缠着室里叫的上来叫不上来的各种设备,各种用品。
发力。
通通甩向门口,眨眼间就堆砌出一堆杂物小山,也算是金属门后面的另一道屏障吧。
这时。
身体才停下来。
陆楚坐在地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