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都去哪了?
是时间不对?还是地点不对
他咳嗽一声,叫亮楼道里的声控灯。一层一层的上台阶。
来到五层,取出钥匙串,找到房门钥匙,正要kāi su一进屋,却发现锁没了。
这个“没了”的意思,真的就是彻彻底底的没了。
原本应该是锁眼加把手的位置,只剩下一个人脸大小的洞。
洞形不规则,那边缘的形态,貌似是被什么东西融化了一般。
门倒是还四平八稳的关着,只是残废成这样,早已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
现在的小偷,都变得这么暴力了?不再优雅的kāi su一,直接让锁消失?
陆楚苦笑着伸出右手,试图轻轻推开房门,可刚接触到门面,又停了。
他后退几部,坐到台阶上。
打开风衣,取出所有的零食。
开始吃。
树侠哪都好,就是战斗前必须吃饭这件事,实在是一点儿都不酷。
不过,倒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了一晚上的罪恶,没想到罪恶自己找家里来了。
小偷也许已经卷东西走人,也许还正在里面卷东西。
最好还正在里面卷东西。
树侠生擒夜半窃贼。很写实,很生活化。
可惜。
摄影师加灯光助理都已经下班回家睡觉。
怎么办?
难不成要自己一手拿sh一u ji实拍一手解决偷窃小毛贼?
随着食物不断下肚,该来的变化都来了,十指柳条生出,生机勃勃地飘荡在眼前,顿时让陆楚踏实不少。
应该不成问题吧?哪怕是昨晚那个像散打冠军的哥们,完成态的树侠,依然绝对有把握掌控局面。
陆楚站起来,让一枝柳条缠住已经开始录像的sh一u ji,上升到后上方适合拍摄的高度,一切准备就绪,他便轻推房门,迈步进去。
房间里黑着灯。没什么动静。
只是。
好臭啊!
一股不知什么东西坏掉的刺鼻的酸臭味,弥散在空气中,让陆楚突然莫名的紧张起来。
心思一动,柳条便动,除了举sh一u ji的那支之外,其余九条,瞬间陀螺式围住陆楚的身躯,宛如寺庙中吊起来烧的塔香一般。
站在走廊里,往里面望,静悄悄,黑咕隆咚,隐约有些光线,怕是从阳台传进来的。
手摸着门附近的墙面。
终于触到了客厅灯光的开关。
咔嚓。
灯亮。
那是什么?
客厅当中,两条绿色的大管子悬浮在半空,管子顶端,更妖艳地开着两朵粉色的怪异花朵。
这杯子一般的形状,这去皮生肉一般的色泽,陆楚有些眼熟。
叫什么来着?
绝对不久前见过,绝对不超过三天。
想想,再使劲想想。
管子另一头,长在一个人的肩膀上,灯一亮,那人便从沙发上站起来。
转过身。
那脸,跟那怪花一个颜色。
去皮生肉,没有比这更合适的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