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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等,听我说,我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放下!”丁洋说的都是实话,只可惜,很多时候,很多场面下,越说实话,越往往不被人理解。



    砰。



    枪声响起。



    丁洋胸口剧痛袭来,更被一股冲击力撞飞好几米。



    中弹了?



    丁洋隐约记得看过一片报道,押运人员在特殊情况下,有权使用配枪。钱xiāng zi直接被自己抢走,还有比这种情况更特殊的情况吗?



    昨天刚从楼上掉下来,今天便中弹。



    真是一天更比一天糟。



    缓了几秒钟,他抬起胳膊摸摸胸口,再看看手,除了变异后的暗绿色,并没有什么血的颜色。



    没打中?



    那为什么这么痛?



    对了对了。



    丁洋想起来了,似乎有个战友后来就是干得这行,那家伙好像提过,这些现代镖师的配枪里,有些根本没有真家伙,而都是起警示作用的橡皮子弹。



    丁洋捂着胸口,晃悠着站起来。



    砰砰砰,枪声连响。



    丁洋的肩头传来痛感,黑箱应声落地。



    所有的子弹,都招呼到了那个吸附着箱体的花朵上。



    它的痛,丁洋能感觉到。



    它的反应,丁洋也能感觉的。



    好熟悉的感觉。



    很不祥的感觉。



    “闪开啊!”丁洋大声嘶吼着,可惜太晚了,那受到攻击的杯体花朵,撑开自己的杯口,颤抖几下,便将一股浓液喷射到中间那个押运人员身上。



    白烟起,嘶嘶声起,那人的痛苦声也起。



    扔枪,捂脸,打滚,惨叫。



    只消片刻,便躺在地上没了动静。而身边那乌黑发亮的枪,也被沾到的浓液消融得面目全非。



    另外两个同伴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场面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只一边后退,一边疯狂朝着丁洋射击。



    丁洋用双臂护着自己的脸面,忍受着不断袭来的痛感,只是。



    也正因为这痛感的刺激,他感觉身体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所有的皮肤痒痒的,暖暖的,如同正被某种东西糊住一般,痛渐渐轻了,最终只剩下隔靴搔痒的程度。他慢慢放下手臂,再看自己的双手,那令人不舒服的暗绿色,已变成了令人作呕的r一u sè,整个皮肤,貌似生出一种坚硬的鱼鳞一般的角质层,坑坑洼洼,阳光下还泛着光亮。



    那些早上还认为是不小心粘上的透明粘液,正不断从鳞片缝隙里渗出,顺着手臂在往下滴落。



    原来,这些都是自己身上分泌出来的!



    砰!



    一颗橡皮子弹正中丁洋的脑门,打得他眼冒金星,眩晕不止。



    疼,还是疼,脑门上的角质层,明显没有身上厚。



    饿,还是饿,怎么这样的关头,丁洋突然又想吃东西了。



    不但想吃东西了,而且非常想吃东西了,钱箱,子弹,疼痛,都被饿意赶到角落里。



    红薯呢?



    丁洋往地上看去,先前掉落的几块红薯,早被四散的人群踩成了泥饼。



    红薯炭车呢?没了。大爷也应该逃走了吧。



    还好,有些人在逃窜中掉落的一些刚从超市里购买的零食,丁洋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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