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就被束缚住了。
是的,他是被两名人质束缚住的。
重获自由的两个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陆楚身上。
中年妇女追问陆楚多大岁数了,在哪住,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最重要的是,有没有结婚。
她还伸手要把自以为是iàn ju的树皮掀起来,想仔细看看眼前这个临危不乱c智斗神经病的青年才俊。
陆楚忍着痛,向中年妇女胡诌说这iàn ju做工复杂不好强摘。
那少年也不遑多让,一边自拍一边要陆楚教他控制树枝的魔术,不教也行,那起码得告诉他这既炫酷又防身的技能是在哪个艺术团学的。
陆楚勉强将双臂从两位人质的纠缠中挣脱出来,大叫一声:“停。”
两人总算重回静音模式。
陆楚问中年妇女:“大姐,咱们是不是先把正事干了?”
中年妇女被一语点醒,瞬间从当代媒婆的角色中跳出来:“是了,是了,我得先把店里收拾收拾,不,不,我得先给店长打diàn huà!”
少年举手说:“阿姨,我觉得吧,咱们还是先给jg chá打diàn huà吧。”
中年妇女表示同意,在柜台上拿起自己先前被大叔缴获的sh一u ji,刚点了几下数字,却又停了。
她看看四周,问:“那个神经病都已经走了,还报警干什么?”
她再看看陆楚,又问:“你这小伙子,干嘛把他放了!他要再去祸害人怎么办?”
少年附和道:“就算他不再祸害人,老是这么祸害自己也不太好啊。”
陆楚笑道:“放心吧,他不会再祸害别人了,至于还会不会祸害自己,那是人家的自由,即使你把他扔大牢里,他该祸害自己还是会祸害自己。”
少年问:“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再祸害别人了?”
陆楚说:“他给我保证了。”
少年问:“他的保证也能信?”
陆楚说:“对于一个连命都不想要的人来说,他的保证,还真比大部分人都可信。”
少年耸耸肩,表示无话可说。
中年妇女却不同意:“不行,老这么祸害自己也不是个事儿,这是病,得治。我还是报警吧。”
少年说:“都跑远了,报警估计也晚了。”
中年妇女说:“那也得报警,让jg chá过来收拾摊子,不然我没法向店长交代。”
少年看看屋顶角落里的shè xiàng头,突然如获至宝地叫道:“阿姨,阿姨,咱们把shè xiàng头给忘了,把录像给jg chá看,那家伙就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
中年妇女也跟着看看屋顶角落里的shè xiàng头,却叹气道:“shè xiàng头是坏的。”
少年怔住:“坏的?什么时候坏的?”
“坏了好几天了。”
“干嘛不修?”
“其实今天我已经报修了。”
“人没来?”
“来过了。”
“没修好?”
中年妇女再叹一口气:“要不说啥叫凑巧呢!凑巧的是,来修shè xiàng头的,就是那个想的。”
“嘿!”
少年跟中年妇女的表情无比同步,皆一脸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