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保证这次意外顺利渡过了。何云彩也可少遭些罪,甚至都可以请个医院的月嫂陪护一两天。
何云彩独自一人来到龙岗的一家较大的医院里,挂了号静静地发着愣,悲伤和无奈的表情还是一眼可以看出。只不过无人关注而已。前天来到医院先是药流,医生说到时会落下一个小血毛绒球。两个小时后果然肚子一阵急痛忙端了一个盆去了厕所,一挣挣出几个干屎。怎么也没见那种球,又怕混在屎中,只好一个个地用手拔开看,也没见。正好一个中年妇女进来干同样的事,见她这样子就知道是个雏儿,好心地告诉她不用这样,那个是很明显的,说罢把自己盆里的给她看,她方才明白,又是感激又是害羞,眼里一时就湿了。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方才下了个真蛋。
谁知人走背字时放个屁都砸脚后跟,连着两天都流血不止,刚才又看了医生说是没流干净,还要进行人流。她一听都快晕过去了。
“七号,何云彩进来。”一个漂亮的女医生喊道。
何云彩身子一个激凌走了进去。
“脱了裤子上去,坐在那,两脚分开放在支架上。”医生面无表情生冷地说着。
何云彩羞愧地完成好这一系列程序。
接着感觉到耻处冰凉,原来是医生在用消毒液擦拭。再接着是一个冰冷的铁器撑开了她的身体。再接着就是尖锐地疼痛和她凄厉地惨叫。
等到她出来时,脸上已无人色。护士把她扶到病床,给她叫了一个月嫂看着她。她太虚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时6点了。月嫂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她去给她买。她知道自己必须补充营养恢复体力,人流也象月子一样重要。就叫她去弄个鸡汤来。打开包给月嫂拿钱,看到那一叠钱,感慨万千。这个男人真是有情有义,如果按原来自己带的那点钱早花光了。这个男人是多么靠得住的支撑啊。女人不就是要一个帮她撑起一方天空的男人吗?
可是自己现在却成了正宗的残花败柳。现在的人并不会以自己和多少男人睡过就怎么样,但一旦做过了人流就是真的破败了,也就是说在男人的底线里贞操的第二道防线已不一定就是处女膜了,而是是否做过人流了,何云彩为这一现状感到万分沮丧。愣着出神,眼际晃动的就是那个“好”男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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