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块,怎么能撑三个月呀,我晕。其实后来的情况还更糟,那是后话。
晚上,当会计的老黄来找他打纸牌,加上另一个仓管江志军和他同时进厂的车间总管熊能贵。玩着倒是挺快乐。老熊又瘦又小三十七岁,嘴皮特薄,特会说话,属于剥了皮都会跳的那种。一个晚上有百分之八十的话都是他说的。老黄四十出头,老婆在内地,后来才知道是计划生育被单位开除了,在这里做会计有一年多了。江志军在中专学统计的,人看上去很实诚。
“老黄你说这厂是怎么搞的,还韩资,工资要押三个月。我哪带了这么多钱出来打工呀。”老熊嘀咕着。
“三个月啊,三个月还不一定。这厂财务状况非常差,办公室里天天有人来催化工原料款的,g一ng yg商做一回生意就再也不同我们做了。”
“是,是,这里的人做个一年半载就走了。”江志军插嘴到。
黄健民的心里格登一下,顿时紧张起来。心想到时做了拿不到钱怎么办?尽管只有八百块钱一个月,但是做个一年半载存个六七千块钱也好找工作。不过愁也没有用,自己现在只有三百来块也找不了工作。混吧,赌一把大运,光棍只有烂命一条!
玩了几把时间快十二点了,明天老黄还要加班,就歇了。
黄健民来到宿舍门口一拧把手,咦,打不开?忙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同宿舍方振伟的声音。可是半天门也没开。
等门开了,方振伟有点结巴地说,“兄弟,我老婆来了,我跟你挤一挤”,方振伟二十来岁,结婚早,老婆在常平打工。经常听他说起老婆倒是没见过。
“没事。”黄健民楞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方振伟和自己睡,他那床有一个蚊帐,他老婆睡那。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无奈。人在天涯也只有如此了。只是很不情愿和方振伟睡。他和他老婆睡也没什么,读大学时有个同学就经常这样干。再说江志军也说了大宿舍里的人挂着蚊帐,老公老婆来了就在里面偷着睡。这不是huáng sè故事,这是下层打工人员的真实生活。只是这样的事听着怎么也没有点娱乐性。打工的人是没有性权利的。
瞄了一下帐子里隐约躺着的人,估计刚才战斗刚结束,房间里有那么一股味道。和方振伟搭讪了几句就睡了。
方振伟很快就睡着了,估计刚才折腾的够呛。黄健民想着自己的心事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不习惯和别人睡,当然,这里是指男性。
午夜时分也不知几点,帐子突然掀开了。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女人钻了出来。一头秀发在她低头找鞋的瞬间遮住了脸。然两个结实的却有一只荡了出来。在她抬头的瞬间,突然看见黄健民睁着眼睛。两人就呆傻了一下。
那女人难堪地冲她笑了一下。这时又不好意思缩回去,就穿着个小三角裤去了洗手间。洗手间里“滋——”响了很久,大概一直弊着。以为他睡了才起来的。黄健民马上闭上眼睛,好让她回来时不再难堪。
刚睡着不久。突然,觉得自己被撞了一下。本来黄健民睡觉就警醒,虽然不重的一下,却把他带醒了。
原来方振伟睡醒了,爬到了对面他自己的床上。
“不要,别人在?”身音很轻。
“没事,来,来。”
“嗯,你没够的呀”
一会儿声音就高高低低起来,是个人听了都受不了。在她压抑的尖叫一身后,黄健民射了一裤裆。你说这叫什么事,别人xx,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