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听这是牛鼻子最后两道符了,没时间犹豫了。张飞飞赶紧把正在燃烧着的符往胸口按去,然后他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一种很陶醉的表情。但是我看着他这表情也太猥琐了吧,真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
但符快烧完了,我也抓紧时间拿着符往胸口按去。顿时感觉身体里升起了一股暖流缓缓地遍布全身,舒服极了!甚至觉得周围都暖洋洋的。并没有因为符纸上的火而感觉到烫,更没有把衣服点着了这种情况发生。
牛鼻子说,这是正阳符,所以上面燃烧的是阳火,伤不了活人。牛鼻子用同样的方法帮煤老板也去除了阴气,但煤老板此刻已经疼晕了过去。牛鼻子赶紧打了急救diàn huà,准备把煤老板和他女儿一起送进医院。
但是,我刚要站起来,左边小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我痛呼一声,低头一看,血已经浸湿了我半条裤腿!旁边一柄长得很奇怪的bi sh一u上也站满了血。
张飞飞立马绕了过来,看到我受伤了,说:“对对不起啊右右!我刚才拿出这把bi sh一u是为了准备和那鬼搏斗的,没想到居然伤到你了,对不起啊!你没事吧!”
我忍着疼痛大骂:“右你大爷!!你t智商欠费啊,你见过哪部diàn yg是拿着bi sh一u和鬼搏斗的!万一伤到人家女孩怎么办!”张飞飞捡起了bi sh一u,蹲下来看了看我的伤口说:“看来你是喜欢人家女孩啊。不要紧,等我们把这收拾好了,我去跟煤老板谈谈,让他把女儿许配给你!包在我身上了!”说着,激动地拍了一下我的小腿。
我疼的直咧嘴,咬牙切齿的说:“滚!”
我们跟着煤老板的救护车一同到了医院,经过检查,煤老板的大腿上除了那柄水果刀的伤口,其他方面并无大碍,插得并不深。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而他女儿,经过医院鉴定,由于吃的太多,引起了胃部严重负荷,已经被安排了洗胃。由于被鬼附身,也导致了精神衰弱,住院调养调养就没什么问题了。
而我,此时我正一脸铁青地坐在病床上,看着旁边的张飞飞。张飞飞也被我看的羞愧难当,居然摆了个姿势撒起了娇:“右右欧巴!人家不是故意的,你原谅人家好不好啦!”
我震惊了一下,然后也不管腿上还裹着纱布,强忍着恶心直接爬了起来,右脚一记“灭贱腿”踹了过去!
我就这么在医院躺了一下午,牛鼻子开着他的丧塔娜把我接到了他的小卖部。张飞飞在车上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是我唯一认可的:“师父,你这车不会是从哪捡来的吧!也太破了吧!该不会快报废了吧!”
的确,这车外壳好几处都被撞的凹了进去,还生了锈。开起来的时候,感觉车身一直在抖动,所以牛鼻子也不敢开得快。更不能接受的就是,这车里弥漫着一股腐烂蔬菜的味道。
谁知牛鼻子的回答把我们俩都雷得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放屁!你给我捡辆车来看看!还有谁告诉你这车快报废了!这车已经报废了一年了!是为师花大价钱从一个开qi chē报废回收厂的客户手上买来的!”
张飞飞无语地说:“行,你姓牛!所以你牛!”牛鼻子怒道:“为师虽然道号牛笔子!但我不姓牛!”
我现在腿上的伤已经让我不能行动自如了,所以牛鼻子硬是让我住在他这。张飞飞也从我的出租屋里搬来了一些生活用品,还有我的笔记本电脑。这段时间,白天我就忙着写我的新书,题材呢就是我最近遇到的这些事。但是牛鼻子跟我说驱魔联盟是一个秘密的组织,所以不可以写在书里。
即使他不说我也知道,关于这一点,刘小红已经郑重的警告过我了。所以关于驱魔人,我一概用“道士”两个字代替。而驱魔联盟,我一概以“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