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如果她的危险几是发生于峨嵋的话,自己来这一趟可算是对之又对。当下道:“上官兰目下可在此地:“
白灵官这时才想起来,暴声道:“她要是在这里的话,那天无情公子张咸怎会和贫道走在一起。”
石轩中一想也对,但也更觉混乱。玄镜道长向太清zhēn rén道:“弟子想把当日情形告知石大侠,尚祈师尊俯允所请。”太清zhēn rén领首道:“你说吧……”
玄镜道:“令高足最后一次孤身被困在贫道主持的七煞剑阵之内,历时达两昼夜之久,最后敝观忽然被人纵火,贫道等都赶返观中,其中上官姑娘忽然出现,以青巾蒙面,先是杀死敝派防备闲人撞人而拦在路口的两名弟子,玉亭观主见她来援,便冲出剑阵,双双遁走。”
石轩中疑惑道:“她既然蒙住面孔,贵派何由得知便是上官兰?”
太清zhēn rén目视玄镜,微微顿首。玄镜道长便笑道:“那个纵火焚观引回家师及贫道等的岳姓少年,不久被控出踪迹,陷入本门剑阵之中,卒于被控。这个岳姓少年也是昆仑嫡传,是他亲赴屏南找到石大快报告此事,才把上官兰姑娘带来。”
石轩中听了此言,心头微微悦怒,暗念那姓岳的少年几曾见过自己,却不料硬咬他一口,以致难以自辩。退一步说,假如姓岳的少年当真到过屏南,那就是朱玲把他瞒住,这也是不该之事。
他想了一下,便肃然道:“石某如说不知此事,料诸位也难以相信,不知那姓岳的少年现下囚禁何处?石某有几句话要当面问他。”
玄拨道人低声对太清zhēn rén道:“弟子窃以为不能让他们见面。”言下之意,大有顾虑石轩中乘机把人劫走。
太清zhēn rén沉吟一下,忽地微微一笑,道:“此事不须砌词隐讳,贫道不妨坦告石大侠,那岳姓少年当天晚上便离奇失踪,竞查不出丝毫线索。”
说到这里,突然一位道人匆匆进来,向太清zhēn rén躬身行礼,票道:“武当金府zhēn rén率领左右二老,已踏入观前草坪之上。”
太清zhēn rén霍然起立,环视众人一眼,道:“你们陪石大侠夫fù暂坐片刻。”
石轩中久闻武当派掌门金府zhēn rén之名,但因他多年来均在武当山上隐练潜修,江湖上极少人见过这位领袖武林内家各派的掌门人,这时本也想出去迎接。但太清zhēn rén这么一说,只好端坐不动。
不一会儿,只见四位老道人鱼贯进来。当前并肩而走的一个是太清zhēn rén,另一个老道人高冠峨窑,相貌清古,手中执住一支拂尘,远远望去,宛如图画上的老仙真。
后面两个老道人一高一矮,高的一个眉浓口阔,环眼扁鼻,举止之间,隐隐流露出火气。矮的一个双眉特长,双目深陷,神情问透出一股yīn沉之气。
石轩中固然注意地打量那名震一代的金府zhēn rén,但对他们身后这两老也极为注意,心想江湖上盛传武当派实际主持全派事务以险辣出名的左右二老,原来长得这般模样。
这左右二老的道号也极为古怪,那个身量较矮,神情明险的称为左寒子。此人一肚子诡计yīn谋,为人行事好以诡镐取胜。那个身材较高,火气犹在的道人,法号右炎子,他天生票赋过人,任何武功一学便会,一练便精,武当一派之中,以他武功最强。但他天xìng凶暴,杀心特重,随便一出手,都是重辣致命的手法,因此以辣字闻名江湖。
走到切近,石轩中含笑起立,拱手为礼,金府zhēn rén稽首还报,道:“贫道虽然多年隐修荒山之中,但石大侠威名,如雷贾耳,久仰久仰。”
石轩中忙道:“zhēn rén率领贵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