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找上五老会议,或是正面探询,或是旁敲侧击,多多少少,也能弄出一点眉目无疑。”
席亦高道:“你可知道五老会议,乃是什么样xìng质的集团?”
徐少龙道:
“听说是武林各派公推出来的前辈眷宿,可以说是各派的联合决策集团。但帮主曾经赐示,说是五老会议,实质上亦是佛道两门联合的至高无上的一个会议。”
徐少龙道:
“你知道得比别人多得多了,既然这个会议,属于这等xìng质,本帮如何敢与之抗衡?”
徐少龙笑道:
“总座可别误会,属下决不是与他们作对,而是向这个地方下手侦查而已!以属下想来,越是这等高高在上的团体,每个人都得讲究保持风度和身份,故而防范越见松懈,必有可乘之机。”
席亦高沉吟道:“此计非常大胆,直有泅出意外之妙,也许可以加以考虑。”
徐少龙奋然道:
“只要查得出大尊者是哪一个,不管他本事有多高明,本帮倾全力去对付他,明攻暗袭不择手段,定可迅即除去这个大敌。”
席亦高点头道:“只要查得出此人真面目,本帮倒是有把握可以狙杀了他。”
徐少龙沉默了一阵,才道:“属下还有一个想法,却不敢贸然说出来。”
席亦高道:“假如本座可以担待得起之事,你但说无妨。”
徐少龙道:“属下实是恐怕总座见怪而已!”
席亦高道:“本座不见怪你就是。”
徐少龙道:
“既然如此,属下就斗胆说出来,关于那屠龙计划,属下前此接到密令调查,虽是毫无头绪,但属下却忽有所悟,依属下愚见,这屠龙计划不会是对付本帮的。”
席亦高讶道:“何以见得不是对付本帮?”
徐少龙道:“属下意思说,不是对付表面上的本帮。”
席亦高登时明白了他的暗示,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徐少龙道:
“如果是为了对付本帮,则对方大可以一直侵袭本帮总坛,胜负立分,何须如此神秘?”
席亦高道:
“我们心中大概都是这样想,但没有一个人肯面对现实而已!好,只要判断正确,得悉对方的目的,便有办法应付了。”
徐少龙道:“在局面尚未澄清以前,最好停止一切行动,避避风头……”
席亦高道:
“自当如此,本座这就草拟报告,加急呈送帮主,相信在一两天之内,就有了稳妥的决策。”
他们谈到此处,暂时告一段落,直到次日的中午时分,席亦高又和徐少龙在书房中见面。
席亦高道:
“今天本座所接到的消息,据说南京城内这一两天,屡屡发生怪火命案,现在官家非常紧张。”
徐少龙道:“这些怪火命案是不是与大尊者有关?”
席亦高道:“想必如此,在武林中,有所谓塞外三奇,这几个高手,你可曾听过?”
徐少龙微感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已找到线索,把自己卷进去了?当下应道:
“属下离开总坛时,承蒙帮主指点了许多奇人异士的姓名来历,其中就有塞外三奇,他们怎么啦?”
席亦高道:“塞外三奇,已经死了两个。”
徐少龙道:“以塞外三奇的身份和武功造诣,如何竟有这等事情?实是教人感到难以置信。”
席亦高道:
“其中一个名叫博洛多,乃是胡人,使一具独脚铜人,有万夫莫当之勇,他之死倒不奇怪,因为他乃是死于同列三奇中的黄衫客于一帆双笔之下,但干一帆其后也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