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他们的势力即可到达。而秦兄你呢?你可不能老是与他们惹是生非啊!这是小弟所谓‘麻烦’的由来了。”
秦三错冷冷道:“我杀他一百几十个,别的还敢惹我么?
哼!笑话。”
徐少龙不再驳他,因为以他这种xìng子之人,如果驳得他哑口无语,那就适足激得他蛮干起来。
若以道理而论,秦三错之言乍听虽有一点歪理。可是反过来说,他如果曾经杀害了百数十名公人,其时自然恶名四播,天下皆知,更被公门视为第一号仇人,千方百计的想法子整他,岂不更为危险可怕?
这正是古今以来,所有的巨恶大盗最后无不伏法授首的道理。大凡是敢于与天下公门捕快作对的,必是身负绝艺,聪明过人之士,是以不把捕快放在眼中。可是当他成为天下公门皆yù得的人之时,他终久会陷在想不到的陷饼中,招致毁灭的命运。
这时岸边的四艘巨舶,已经有人下船上岸。
秦三错瞧了一阵,道:“果然是冲着这四艘巨舶而来的。”
徐少龙道:“你说那些捕快么?”
秦三错道:“当然啦!可惜我另有任务在身,不然的话,定要上舶去探个究竟,看看那些巨舶上,到底是些什么人?”
徐少龙讶道:“什么?你有任务在身?”
秦三错白他一眼,道:“怎么啦?你这人就爱大惊小怪。”
徐少龙道:“秦兄有所不知,故此见怪。小弟因为感到秦兄乃是独来独往,不受羁绊之人,所以闻知秦兄居然还有任务在就觉得十分惊异了。”
这话似解释而实在是奉承,秦三错心中甚感受用,微微一笑。
徐少龙想道:“他的任务,一定与我有关系了,否则他不会把我拉到此处来,只不知那是怎么回事……”
只听秦三错道:“瞧!每逢巨舶上有人上岸,便有一名捕快尾随跟踪。”
徐少龙道:“若是如此,不问可知这些巨舶中人,皆是盗贼之流了。”
秦三错道:“胡说,若是盗贼者流,怎会联群结队的到这镇江大码头来?”
徐少龙愣一下,道:“是呀!小弟倒是虑不及此……”
秦三错又道:“如果是能令官家侧目,并且调遣了各地干员来此的盗贼,那一定是罪恶滔天,几乎与造反作乱同样严重的罪行了,既然罪重至此,他们岂敢联群结队的到这儿来?”
徐少龙连连点头,道:“对,对,但可不可以反过来说,也许这些人身份特殊,所以官府方面,调派大批于员,暗负保护之责?”
秦三错道:“这话听起来还通,可是船上的水手,身份再高,也无须保护吧?”
徐少龙道:“是的。”
秦三错道:“还有就是如果你是身份特殊之人,则官府方面的捕快,何须尽力不露痕迹呢?就算被对方晓得,也是有功无过之事呀!”
徐少龙无话可说,只能连连称是。
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其中一艘巨舶上,原来舶上这时出现三个人,两个是中年人,一个是什许的青年。
这三人所以引起他们的注意之故,便是因为他们的身份都能明显地瞧出来。
那个年轻人,华衣锦服,长相英俊,在三个人当中,似乎地位最高,但举止略见轻浮,神态甚是高做。
一个中年人长得甚是健壮结实,面阔口大,皮肤黝黑,步履沉稳有力,一望而知是个精通武功之士。
另一个中年人则是儒士装束,面瘦而白,两眼闪烁不定,手拿招扇,完全是一派擅长计谋的师爷模样。
这三个人的主从关系,十分明显,那个年轻的是主脑,另两人则是他身边的文武心腹。
但可怪的是以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