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嘴上,把他的话堵住。
徐少龙忽然感到自己好像太庸俗了,她这种做法,分明是告诉他以后永远不会再有这等情形。
他一边拥吻她,一边想道:“她自然也觉得不对,可是又对我不能无情,所以她自家也陷入一种奇异的处境中。正因如此,她的动作显得格外热烈。”
她的动作反应都十分热烈,整个身子,不断在他怀中蠕动揉贴,使得徐少龙也不禁挑触起猛烈的情yù之火。
只不过徐少龙的“情yù”,只是在心中燃烧,并没有在行动中表现出来。
她终于略略仰头,离开他的嘴唇,轻轻道:“请不要怪我,我这一辈子,永远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徐少龙道:“包括我在内么?”
她迟疑一下,悲哀地道:“是的,你也在内。”
徐少龙的手,从她的大腿,一直进行到胸前。
她一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任他轻薄。
徐少龙道:“但现在我仍可以占有你。”
沈如青娇俯无力地靠在他环抱的手臂上,道:“你会这样做吗?”
徐少龙霍然一惊,道:“当然我不会。”
他马上缩回手,并且在她颊上亲了一下,又道:“我真是大卑鄙了,有时候充满钟情的一瞥,胜却千言万语。”
沈如青道:“这个譬喻太好了,唉!真是刻骨铭心,没世难忘。”
她站起来,俯身在他耳边轻轻道:“杨郎,我去了,你多多珍重。”
徐少龙伸手勾住她的纤腰,不让她去,也在她耳边道:“我姓徐名少龙,你记住了,但别告诉任何人。”
她点点头,感激得掉下泪珠。
除了感激的心情之外,自然还有说不尽的离愁别恨,因为他们已有了一个默契,那就是以后永不再见面。
但试想如此知心这般雅致的爱情,世间哪里还找得到呢?
假如他们不是永远分离,此情便又“俗”了,所以他们心中雪亮,晓得无论如何,也须得永不见面。
她叹口气,道:“徐郎……徐郎……别了……”
徐少龙没有动弹,眼看她的身影,悄然移出门外,隐没不见,这才在心中叹息一声,涌起无限惆怅。
他实在想不到在黑暗中,短短的时间内,就结下了一段飘渺雅致的情缘。
这时他举步走到窗边,向外窥时,但见枯木禅师和常叔前刀来剑往,杀得正激烈,凶险百出。
这因为他们的激斗,弄出响亮的声息,才使得徐少龙。
沈如箐两人,有机会开口说话,不虞外面听见。
徐少龙又看了一阵,便瞧出这两名高手的情势。
那常叔前的武功,凌厉恶dú,变化莫测,刀上招式,无一不是凶狠险dú的路数,形成了森杀的气势。
反观枯木禅师,手法招式,大都平凡无奇,怪不得他刚才使过一招奇奥手法,没曾伤了对方,便换来一顿讥讽。
枯木全靠功深力厚,根基扎得结实。
再加上他出身少林,对天下各家派的武功,渊知博闻。
是以往往洞瞩机先,预为趋避,才躲得过常叔前长江大河般攻到的凌厉煞手和dú着。
就整个形势而言,枯木能够保持不败,已经十分成功。
而事实上他的长处,也正是在防守上。
除少龙暗暗盘算,一面把面中蒙好,鼻中还隐隐嗅到这块布上,留存得有沈如青的芳香气味。
他听到内进传来低微的声息,当下晓得沈家三口,都避开了,略觉安心,便提聚功力,施展传声之法。
枯木乍听传声入耳,险险失守被杀。幸而他还有一套固守的剑法,甚是神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