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但此处的刑具竟有一大部份所未见过,甚至连听也没有听过。
袁琦道:“你们既是帮主的亲信心腹,将来往往有些极重要的任务,而对方势力又非常强大,动辄有被擒之虞,那时候,你们无不面临dú刑迫供的局势了。”
十二人都微微变色,袁倚yīnyīn一笑,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们如果捱不起dú刑,把本帮中一切秘密供出,如此,就太危险了。因此,我们在这一方面,必须事先防止,给你们以严格的训练。”
一个人问道:“袁先生这话,敢是要我们遍尝各种dú刑,以便增加抗力么?”
袁倚道:“正是如此。”
他凌厉的看了众人一眼,又道:“可有那一个自知受不了的,不妨先讲出来。”
偌大的刑室中,鸦雀无声。
要知道这十二神机高手,无一不是曾经苦心孤诣,吃了不少苦头,方始捱到如今的地位。
就拿这入营后的几个月严酷训练,就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的。因此,谁肯轻易放弃,自甘恢复没没无闻的旧况。
除了这舍不得的心理之外,还有就是他们莫不打心底承认的话,确属实情。因为他们的职责,显然是对外对内,都负有极大的责任,树敌之多,可以想见。如果不受过熬刑训练,焉能当选?
dú剑袁倚微微一笑道:“很好,既然大家都有这等决心,此项训练便开始啦!”
他环顾室中一眼,又道:“你们先细心查看一下,瞧瞧这间刑室中,那一种最厉害难熬?”
大家都转眼查看,对于普通的一些老虎凳、夹板、站笼、苔藤、钢丝刷,烙具以及吊环灌水壶等刑具,他们都用不着注意。
只一味向那些从未见过的刑具,着意琢磨揣测。
他们越看得明白,心中就越发泛起了恐怖之感。
因为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发现自己最畏惧的dú刑。
换言之,有些人最怕剥皮之惨,一看见盛满水银的器皿,就不禁骇得浑身发抖起来。
这等剥皮之法,说来倒也容易,只须把头皮划个十字,把水银灌入。
这一股水银,马上沿着皮肤内层里面下坠,硬是能把一个人的全身皮肤,全部剥掉。
有些人害怕针刺之苦,因此,当他见到钢铁铸成的空心人像,打开后,里面恰好让整个人塞满。
行刑时只不过把人塞入,把人像关起,好像把竖起的箱子的盖关上一般,里面的钉刺就完全chā入受刑人的身上。
这种dú刑,厉害之处在于可使人数日不死,而全身被刺伤之处,剧痛不已。任何人也得哀号多日,方始毙命。
此外,当然还有许多古里古怪的dú刑,而尽管这些人的感觉各有不同,可是没有一个人首先说话。
徐少龙道:“请问袁先生,您要我们讲真话?抑是假话?”
袁倚白眼一瞪,道:“当然是真话。”
徐少龙道:“目下在场之人大多,也许大家都会有不好意思之感。”
袁倚点点头道:“这话甚是、必须逐个分开,予以个别询问才行。”
他停歇一下,才道:“现在我先讲授dú刑之道的精义。这行学问,实是深奥无比,举凡人的类型,天赋,心理状态,年龄xìng别,以及出身经历等,无不与用刑有着极密切的关系。”
他让大家考虑这些话的涵义,过了一阵,才命徐少龙打开墙角一具木橱,取出一叠刊刻得甚是精致的书籍,分每个人一本。
大家接过一瞧,但见封面是个luǒ体女人,两手伸张,缚在一具十字形的架上,头发披垂,遮掩了一部份身体。
这具luǒ体上,有三四道鞭痕,一条鞭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