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就算六根清静,心中已全无男女相,也没有用。”
山凝之忽然大为震惊地流出冷汗,因为如果南飞燕只是平常的yín娃dàngfù,当然不必怕她,但事实上,她不是普通yín娃dàngfù。她不但是武林顶尖高手,而且她大有学问,并非不明折佛道两家三际托空断绝凡俗yù念的理论。所以,她既然说得出这种修持功夫不管用,那一定是不管用的了!
南飞燕笑声很娇媚悦耳,柔声道:“山凝之,因为你修行功夫再好,却仍然还有一副皮囊。正是人之患在于有这个身体,而身体却不是木石尘土,只要有刺激就一定有反应,你说是么?”
山凝之声音枯涩,道:“是的。”
南飞燕又道:“普通的刺激对你当然起不了作用,可是你莫忘记我这一边有一位天下无双的大国手,他的本事如果你不服气大可试上一试?”
山凝之大为凛惕,肃然道:“怎样试法?”
南飞燕道:“只要喝一杯酒,你就知道能不能抑制你的yù望。当然你可能已喝过这一杯有问题的酒。”
山凝之的确忧虑不安了。因为以当世第一神医配制的yào物,当然能够达到无色无味无嗅之境,并且绝对能够不使酒味变浓或变淡。换言之,任何人哪怕是使dú专家或者最佳的品酒专家也不会发觉有异。所以莫说只喝一杯,就算已装在肚子的杯杯皆是有问题的酒亦不稀奇。
但将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任何问题都可能发生。例如山凝之忽然变哑吧终身发出不声音;或者辛辛苦苦练成的武功忽然不见了;或者突然七孔流血而死;又或者忽然变成yù火焚身的野兽,而野兽却是不定不会选择对象的。当然变成野兽的成份最大,所以山凝之简直已经流下冷汗。他本想谴责南飞燕不该使用这种卑鄙手段,如果她只用巫山神女宫秘传的神功取得胜利,败方当然输得心服口服。何况以南飞燕身份地位,谁想得到竟会使用yīn谋手段?
但谴责又有何用处呢?徒托空言不切实际,所以山凝之考虑到实际行动--趁现在尚无异象之时全力出手。
南飞燕的话声使他暂时忍耐。她道:“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
山凝之更加不肯马上出手了,但奇怪,有哪两条路可走?为何连我自己都想不到?
南飞燕道:“你如果赶快运聚全身功力或者用禅定之功抵御yào力,或许能控制得住熊熊yù火,这是第一条路。至于第二条路,你只好试试看能不能在yào力发作前出手全力把我杀死。不过第二条路只属于理论而实际不通,因为你就算只当中计已经喝了那杯酒,就算你出手能杀死我,但有何意义?难道你是为了‘报仇’?”
真正的佛教徒如果“杀生”的话,当然不是为了报仇,否则他一定不是真正的佛教徒。
南飞燕又道:“我知道你不会为泄愤而杀人,那么是不是为了替天行道为世除害?答案当然也不是,因为你知道当今之世值得我出手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
山凝之不禁苦笑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南飞燕道:“你先看看目前我们的姿势。”
山凝之根本不必看,但还是看了。
南飞燕雪白赤luǒ曲线起伏的身子完全离开紫披风,她那双丰腴修长的大腿仍然伸入山凝之怀中,情景很诱惑迷人,但山凝之居然并无异样感觉。
南飞燕道:“如果我能使你忽然yù火焚心,我们现在的姿式对一切情形都特别方便,换句话说你马上就失去纯阳之体,对不对?”
山凝之苦笑道:“是。”
南飞燕道:“我当然明白我为何要使你失去纯阳之体?”
为了“水柔波”,山凝之苦笑点头。
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