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道:“你考虑结果怎样?”
马玉仪低声却坚决地道:“没有改变,我为谁一辈子守寡呢?”
沈神通道:“如果这一次抓到恶徒,而我安然没事,你我之间情形就很尴尬麻烦了。”
马玉仪道:“你放心,我会躲得远远,远得连你也懒得找我了。”
于是,马玉仪丰满、青春、娇嫩。白晰的躯体再度呈现沈神通眼前,不过上次沈神通像石头、像冰块,除了模拟出事时的情况而大略表演,其实等于没有碰她。
但现在他像烈火,而她却像能增加火势的油,总之,房间内充满使人心跳的声音,也热得教人不能忍受衣服的温暖……
缠绵热烈而又隐藏悲惨的日子过了七天。地点是镇江四海老栈的一间上房内。
司马翎《武林强人》之“剑雨情烟两迷离”
第 二 章 怒剑斩师爷
那书房宽敞得一点都不象书房,简直比厅堂还大。门口右方一排轩窗。窗外院子也很大,有鱼池假山。当然还有很多花草盆栽。但最特别的是院墙,高达三丈,一般富贵人家的院墙不会超过两丈,尤其是内院。越过高墙另一边仍然是严府,近一点自然也是严府。但为何在自己宅第内还须高耸惊人的院墙隔开?轩窗下有张大书桌,两边靠墙巨大的书橱塞满了书,还有书架则摆放了不少签笺卷轴。
书房另一端除了一套八仙紫檀桌椅外,墙角另有一张太师椅。椅上一张虎皮,毛色斑斓,威风似乎不减啸跃山林之时。
不过刚刚一屁股坐于虎皮上的严温却毫无威风,简直神情委顿。每天起床时他总是心神不宁,情绪坏透。从来没有吃早餐(其实已近中午)的胃口。他懒懒打个呵欠顺手拿起右边旁几的茶盅。忽然烦躁得连茶都不想喝,目光落在几上另一件物事--一根长长细皮鞭。他眼中红筋突然增加,扯动左边由天花板垂下的黄色线带。
转眼间,一个女人“滑”进来,她每一步都至少五尺,所以看起来根本不是走路。
她三十岁左右,长得还不错。但可惜只能发出嘶哑的“呵呵”声,竟然不会讲话。
严温暴躁道:“叫我儿子来,快!”
“啪”一声细长皮鞭象dú蛇伸缩,抽中哑女人身子。哑女人痛得抽搐一下,但她眼中却闪出光芒--似乎兴奋舒服而又满足。不过她已稍稍俯首,所以严温完全看不见。
严温又道:“叫你做事总是慢吞天,可恶!”“啪”“啪”两声,哑女人又挨了两鞭,第二鞭劲道较猛,使她跄踉差点跌倒。
她疼得全身发抖,“啊啊”连声连忙奔去。
严温精神一振。每逢打人(尤其是最亲近的人)又知道对方痛疼难当,情绪就会好得多,精神也振作起来。
哑女人自小就服侍他,自小就被他拳打脚踢,自小就被灌服一种yào粉而喑哑无声。她从十五岁起就跟各种男人上床,也从那时起拳脚改为皮鞭。尤其每次严温看见男人从她赤luǒ身上翻下来悄悄离开房间,皮鞭很快就猛烈抽打她雪白的丝缎似的皮肤上,根本不让她有穿上衣服的机会。
每次严温狠狠鞭过她之后,心情就舒畅得多,并且很原谅她甚至亲手替她涂抹白色的清凉的油膏。这时她虽然不能说话,眼睛却能表达极热烈深挚的感情。使他知道她一丝一毫都不生气怀恨,甚至还知道她很感激很爱他。
严星只有六岁,脸蛋清秀红润,但眼神呆板动作拙笨。
严温问道:“你昨天的功课做好了没有?”
严星好象猫爪下的小老鼠,慢慢摇着头。
严温最气的是“迟钝”“缓慢”,但他仍然问道:“早上练剑没有?”
严星还是那副使人(严温而已)憎恨的样子,头摇得很慢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