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我露出的胸部或大腿,他一定看得见,并且一定比别人看得清楚几倍。
不过我反而不怎么生气他这种近乎色迷迷的眼光,亦不觉得有甚么损失。
这是由于我的luǒ体已被他看过不下百数十次,而胸部也被他摸捏过不知多少次了。
因此我被他多看几眼有甚么关系呢?即使是世上最小气或最贞烈的女人,也铁定不会在
乎的。
此处用上‘贞烈’字眼,意思就是说我跟他全无名份,亦无男女感情关系。所以贞
烈女人本应觉得比死还难过才对,可是当你重伤垂危,而这个医师非得剥光你衣服为你
治疗,这种情形,就算天下第一贞女似乎也没有甚么办法,大概亦不会提出抗议的。
此人正是挽救我生命的医师,他还是个老和尚,是少林寺公认跌打圣手无碍尊者。
可是他的眼光此少年人还锐利,长相眉清目秀,甚至还可形容为唇红齿白。如果他是俗
家人,那些十八九岁大姑娘爱上他绝对是平常事。
我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无碍微笑反问:“谁说这儿有事?”
“那个家伙为何没了声息?”
“我承认是我弄的。若不如此,你老是躺着不想起床,可耽误了我的修行。”
“胡闹!”我说,声音态度不怎么客气。因为他老是在我身上捏捏摸摸,眼睛贼忒
忒瞅着我,我为甚么要对他很客气?
“你们少林寺,有这种叫人离床的秘诀?”
“没有。”他坦然回答。虽然我喜欢用“贼忒忒”形容他,其实他漂亮得很,眼神
表情都纯洁无邪得很。
“不过当一个人稍稍失去信心之时,那怕再有本事,也偶然会埋首沙堆里逃避
的。”他又说,声音温和悦耳:“这是心病,我的跌打yào跌打酒全不管用。”
“我为什么要逃避呢?”
“我不知道。”他回答:“也许太过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斗,会遗留这种影响。不
过,当你发现你的伙伴可能出问题之时,你的雄心就振奋起来,所以你也立刻能挟刀离
床了。
”
这个和尚真真岂有此理?我多躺几天有什么关系?天老爷,那‘第一恶棍’官同真
是可怕敌手。我希望此生永远不再碰上这等人物。
“徐可,你不回去看看令尊?”
他不叫我艾可而叫我徐可,显然已知道我真正身份。
“我有话托你告诉他。”
“啊,原来你认识我爸爸?”
“何止认识!”他苦笑了一下:“四十年前,我才二十岁不到,就被他欺负过
了。”
我勃然而怒,飙然间已站在他面前五尺之处,冷冷道:“怪不得你一定要脱光我衣
服,你手脚不干不净,你拼命盯住我身体。原来你向他女儿身上发泄仇恨!”
无碍尊者轻轻叹口气,眼光仍然那么坦然无邪瞧着我,柔声道:“好吧,就算我真
有这种卑鄙用心,你准备怎样对付我?打我几个耳光?抑或是杀死我?”
我大概是气得昏了头,居然想不出应该用什么方法对付他。这一点非常糟糕,因为
我已失去主动而变成被动了。
无碍尊者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却不是笑而是喟叹:“我二十不到,在少林寺中不
但以跌打及医yào之学压倒全寺,还以武功自诩,又自负智慧过人以及相貌漂亮。我那时
真是骄傲无比,天下之士都不在我眼中……”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