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爸爸亲自出马,谁都不行。但你爸爸已不能行动,这是你刚告诉我的,对不?”
“今天不但我来了,还有我的哥哥也来了。”
徐慕龙从右边屋檐上飞落,落地无声。而嘴巴抿得紧紧没有声音。
我看见妈妈眼中闪动异样神采,我用肩头碰徐慕龙一下,柔声道:“叫一声妈,你
万万不可忘记她已幽禁了十五年。而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救她出来。”
想起她遭受如此巨大可怕的苦难,很多事情就变成可以忍受和原谅了。他终于叫了
一声“妈”。
妈妈面宠和身子都挨倚钢柱上,似乎突然全身瘫软。美眸涌出晶莹泪珠。
“你们快走,我看了你们一眼,此生已经心满意足。快走,那恶人说不定什么时候
就会忽然出现……”
我微笑地打断她的话,说道:“不要急,俗语说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难道你
竟认为我爸爸是个有勇无谋之辈?他会叫我们来送死?”
徐慕龙烦恼地长叹一声,我很明白他何以如此。
试想他既然是我爸爸的孙子,而我却是他妹妹,这笔账怎样算?我和他如何称呼?
他应该叫我姑姑抑或是叫我妹妹?
妈妈一定记起爸爸,故此眼中又再现神采。她一下子就心平气和,便有时间有心情
注意到哥哥的问题。
她柔声道:“慕龙,你是我的骨ròu,却不是徐龙飞的。你爸爸徐东风,只是徐龙飞
好朋友的儿子。你本来应该姓张。”她停了一下又道:“徐龙飞为了不肯再伤害你父
亲,所以方当盛年便决意退隐。以便远远离开我。”
徐慕龙深思了好一阵,表情忽yīn忽晴。终于想通了,轩眉一笑,道:“好,我很仰
慕他,你替我起的名字起得很好!”
我伸手摸摸钢柱,道:“妈,现在还不能弄坏这些东西。但又不能不早作预防…
…”
我递给地一个小瓶子和一支金色的七寸长细锯:“这是昔年天下无双的‘梁上君’
常永的宝贝,他仗这两件东西当真可以夜盗千家。你只要涂点yào液痕迹轻轻一锯,一眨
眼,就可以锯断一根钢柱。你想出来就易如反掌。”
院落中忽然发出“”一声,显然有人从远处丢一颗石子进来。
我和哥哥立刻隐没在‘地洞’里(是卫远一直使用的)。
不久,我从我眼看见一个五旬左右的端秀男人,出现在妈妈面前。
对话声从透气孔传入来,官同的声音听来好像是廿余岁小伙子,亦相当温文有礼。
“你想不到我忽然来此吧?”
“你脑袋里的念头,我从来没有猜中过。”
“这是实话。”官同说:“我平生有一个信条,那就是宁可相信一个骗子,也不可
相信一个女人。”
他声音温和斯文,可是动作却恰恰相反。
他一手搭住妈妈肩膀,手指大概有内力透出,所以妈妈驯如羔羊,任他解开衣服,
露出那对笋尖似的雪白rǔ房。
我看见官同揉捏她rǔ房恣意轻薄之时,不禁想起卫远。
这‘狡猾’的小子看见这些情景之时,有什么反应什么想法呢?
徐慕龙身躯贴住我,这是因为地洞太小之故。所以他也不能用手,只能用肩头顶
我,要我让他窥看。
但这等情景岂可让他瞧见?可怜的哥哥,他已中了人家yīn谋诡计,此生不能生儿育
女,也对女人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