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美fù登时飞开七八尺摔扒地上,惨叫之声自不能免。
她狼狈爬起,又悲又哀又惊惧,道:“你老毛病又发作了么?”声如杜鹃,凄厉而
又动人心弦。
卫远不但看得见,也听得见。这是因为他实际上是处身于室户下的地洞中,他藉以
呼吸的通风管,除了透入空气,还可以透入声音。以他在听觉上的修为造诣,屋子里的
声音。简直有如在他耳边发出一样。
他已经查明那个惹火尤物来历,竟是徐东风以前的妻子王小怡。后来离开徐东风,
竟然嫁给‘第一恶棍’官同。
后来谁也不知道他们(官同和王小怡)的情况。谁知王小怡不但变成官同xìng虐待的
对象,又还是笼中之鸟失去了自由。
官同冷笑起身,将她逼到角落,像拳师打沙包那样子一轮快拳至少二三十下。
‘砰砰蓬蓬’声中,夹着王小怡哀啼娇吟。然后但见王小怡跌倒瘫卧地上。
官同一把提起她,像抓一只小鸡一样,将她放在太师椅中,道:“你得承认你是又
yín又贱的女人。”
王小怡哀鸣道:“我不是。很多时候我只想讨你欢喜而已!”
“你绝对是个yín贱的女人。”官同咆哮道:“你勾引一万个男人都不要紧,但你却
勾引上徐笼飞。那时候你们是什么关系?哼,他是你的公公,你是他的媳fù。你可能忘
记了这件事,但徐龙飞告诉过我,他忘不了,我也忘不了!”
王小怡哀哀道:“这话你已讲了一万次啦,我求求你不要再提行不行?”
官同哼一声,刮她两个大耳光。
王小怡忽然站起,身子一摇,身上的那件薄纱外衣褪落地上。
她白皙眩目的肌肤,以及特别尖挺的rǔ房,放shè出妖艳光芒。
官同的拳脚动得极快,尤其是当王小怡挣扎爬起身时,他一拳或一脚又把她打翻于
数尺之外。
照理他这时不该出手,但他就是偏偏于这时出拳出脚的。
然而最使正在偷窥的卫远最恶心的是,那美丽风情极之惹火尤物,居然对这种虐待
十分享受,全无怨怼不满之意。
卫远绝不会弄错这一点,他不是普通人,千奇百怪罪犯的心理他都看过都懂得。像
这类属于xìng变态主事,在他来说只算是小儿科而已。
但懂得和了解是一回事,而恶不恶心又是另一回事。
在个人观感上,他希望官同是被虐待者,但不幸的是刚好相反,因此他觉得恶心和
不满。
他又知道虽然王小怡表面上被打踢得满地乱滚,而实际上却正是十分享受十分过瘾
之时,有人以护花使者姿态出现阻止,可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被她暗暗chā上一刀。
有一次卫远以为王小怡一定会吐血,但结果没有,她慢慢爬起身,眼中闪耀着说不
出满足光芒。
他们终于停止这种虐待狂的被虐待的把戏。
两个人赤条条的对面落坐,互相注视。
他们的眼光已少去了激情,却出现互相了解而又仇恨的深意。
王小怡道:“我已被你幽禁了十五年了。”
官同接道:“我知道,我不会忘记你的。”
王小怡撇嘴角不屑地道:“假如徐龙飞还在江湖,你敢这样对我么?”
官同道:“他老早已退出江湖,还提他作什么?但照我看法,他的长江镖局一两年
内就得关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