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3/4)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琴却像听见了笑话,反问,这话你也配问我?我清清白白名门出身,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千人压的jì nǚ来问我话?这法子,不正是你们妓园子里惯用的?用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说着一挥手,珍晴便被一左一右两人牢牢架住,嘴也被帕子塞住。

    杨文琴拉开白裤子将黑猫塞进去,亲手把裤腰也用细绳系好。黑猫找不到出口,在珍晴腿上磨来磨去,饶是珍晴骨头再硬,也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杨文琴满意地笑了笑,接过小丫环递上的一根细蔑条,看准黑猫所在咻地一声抽下。只听黑猫惨叫一声,在裤内上抓下挠,窜来窜去。珍晴猛然睁大眼睛,浑身冷汗。杨文琴脸上的笑意却在扩大,手里的蔑条扬得更高更快,最后简直如疾风骤雨一般。

    刺耳的猫叫令人毛骨悚然。

    直到黑猫没了力气,扬文琴才停手。珍晴已经昏死过去,一条白裤红通通湿漉漉。

    杨文琴要小丫环拿出黑猫,小丫环心惊胆寒,抖着手裉下裤子,哪里还有半寸好皮好ròu。再也不敢看,捞出的黑猫瘦小了大半,都因猫毛被濡湿,活像挨了一盆水。抱在自己身上,连自己也是满身鲜血。小丫环忽然有了哭意。

    杨文琴撒足了十几年的闷火,痛快淋漓。吩咐道,你们两个把这烂货扔到井里,再将井封上。走了两步又补道,把她叫醒了再扔。便带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珍晴被清醒地扔进井里。当漫无边际的黑暗和冰冷刺骨的井水迅速淹没她的生机时,她并没有觉得害怕。这一幕她早已体味过数十次,再熟悉也没有了。只当再梦一次罢了。

    更重要的是,她虽死了,却没有让沈慈好过。不让沈慈好过,便是要了沈大善人的命了。

    沈慈再次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沈大善人。

    沈大善人欣喜万分,又怕惊着沈慈,小声地道,慈儿你可醒了。这一睡就是半个月,真把爷爷吓坏了。

    这些日子,沈大善人一直守在沈慈床前,吃不下睡不好。他不信他的慈儿会去轻薄他的小妾,也不以为珍晴会勾引沈慈。他当真不明白珍晴为何要那样说。但若真是珍晴的错,珍晴便要死,有一个丁月红苟活着就足够叫他碍眼了。即便真是沈慈一时胡涂,那也还是珍晴的错。把这事儿嚷嚷开了,就更是她的错。他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沈慈。所以珍晴只能死,而女人家的事jiāo给女人处置最好。

    沈慈昏睡时,怕他醒不来。现在醒了,却又怕他想起和珍晴的胡涂账。沈大善人只以为是那胡涂账才刺激得沈慈生生死死徘徊了半个月,却不知道沈慈受到的是更深痛的创伤。

    沈慈直直地看着帐顶,一声也不吭,若是将汤yào稀粥送到嘴里也知咽下。但要和他说话,却是不闻不看。真比昏迷时好不了多少,反叫沈大善人更担心。直到第三天,沈慈才开口。一开口,那声音嘶哑得像别人,沈大善人怔了怔才反应过来,高兴得直流眼泪

    五十九沈慈问,四姨nǎinǎi呢?

    沈大善人迟疑了一会儿,沉着脸道,还提她做甚,已叫人送出府去了。

    沈慈伸到被外的手颤了颤,轻轻地道,走的好。

    沈大善人没听清,便问沈慈说什么。沈慈却道,叫人都下去,我有话要问你。

    沈大善人满心都是沈慈清醒过来的喜悦,压根儿没听出沈慈的话说得多冷淡。他小心翼翼地端起温粥  这些日子,他怕沈慈醒来没东西吃,一直叫厨房做些清淡小食,这边冷了,那边立刻换上热的  舀了一勺送到沈慈嘴边道,你都多少时没好好吃东西了,有什么话也等喝了这碗粥再说。

    沈慈眼珠子轮也没轮,猛一挥手,粥撒碗碎。沈大善人被汤汤水水浇个正着,才瞧出不对。心里一点儿气也没,看沈慈面色惨白,倒有些惶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