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他转,可他从来都不会正眼瞧她们。
前不久他谋得了一个保长的职位,更是作威作福,活像个土皇帝。总而言之,是个十足十的危险人物。炫哥哥见到他的话,就避开一点,万一他凶性大发,伤到你就不好了。
而且啊,据小道消息流传。他不近女色,是因为他是个兔子”
“等等,兔子是什么?明明是个大活人为什么叫兔子?难道他是兔类魔兽化形的?”胡炫好奇的打断道。
“不是这样的,此兔子非彼兔子,这个兔子的意思是基佬”柳婉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基佬又是何物?”胡炫问道。
“可不能污了炫哥哥的耳朵”柳婉无奈的看着胡炫,她可不能给胡炫灌输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万一教坏他就难辞其咎了。
“呃,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一些三观不正,拥有不良嗜好的男人”柳婉讪笑着说道。
“哦,继续”胡炫说道。
“至于那个塞郎就更不是个东西了,简直就是个人渣c登徒子!并且还是个奸商。他贪婪好色,品行低劣。最喜欢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还成天混入女澡堂偷窥,上至百岁老太,下至周岁女童,他全都不放过。做生意,卖的东西全是假货。
他以前是开药店的,拿萝卜当人参c蒸熟风干的马铃薯冒充天麻这样的缺德事层出不穷。后来药死人,惹上了官司,还做过牢。只是他巧言令色c溜须拍马的功底不弱,常年混迹江湖,黑白两道都积攒下不少人脉。因此通过各方斡旋,用了不少财物打通关节,愣是被保释出来。
后面他改行卖服饰,可是那些东西全是多手货,甚至还有从盗墓者手中收购的鬼货。不过因为成本十分低,因此他利用价格取胜,还是吸引了很多不知情又贪便宜的女人,招揽了不少生意。没有多久,就挣得钵满盆满。
不过很快城里就闹起了瘟疫,十有就是它的货物上带的尸毒造成的。老百姓群情激奋,大家都扬言要把传播瘟疫的罪魁祸首送上火刑架。
他见风声紧,就不敢再卖了。于是关了服饰店,搞起了餐饮。可是他依然死性不改,卫生条件十分糟糕。用地沟油炒的,都算是良心菜了。
别的不说,别人家卖的是皮薄馅大的包子,他家卖的就是馊馒头夹点芯。
食客们当然不是傻瓜,渐渐的他的生意越来越冷淡。后面他又玩起了歪门邪道,让服务员们搞起了什么跪式服务,用这个噱头又挽回了不少虚荣心泛滥来那里找存在感的败类。
后面他看这样很吃香,索性搞起了皮肉生意。利用高利贷逼债等恶毒手段,将很多女孩逼良为娼。
表面上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店,但是底下却挖建了一个奢华的“地下城”,简直成了臭男人们的银乐窝”柳婉恨恨的说道。
“怨念很深啊!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他们迫害了?”胡炫心中苦笑道。
至于是买了劣质衣饰染了病,还是吃过期食品闹了肚子。亦或是曾经为生活所迫,干过那所谓的跪式服务,胡炫就不得而知了。
对柳婉如万事通一般的消息灵通,胡炫并未多想。反正八卦是女生的本能,她现在生活无忧,当然就有大量的闲工夫去走街串巷。而且,以前她也是偷鸡摸狗之辈,想必知道一些市井流言也正常。
“炫哥哥要见他们吗?虽然他们很讨人厌,但是你要去的话,婉儿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陪你”柳婉问道。
“罢了”胡炫摇了摇头。
既然知道他们没事,又何必去打扰他们的生活。胡炫已经对现在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过去一年多才是梦境深信不疑了。尽管他还有诸多想不通的地方,也无论是真是假,他很累了,因此自然留念起以前的生活。
“婉儿吩咐人把小银c金咪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