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聚气,双脚奋力蹬地,“嗖”的一声,腾空而起,一下子跃出七八丈,等落地时已到了唐敬宗面前。匪众们被眼前这一幕吓傻了,站在那里目瞪口呆。
道长将孩子交给唐敬宗,又跃回匪徒中间。徐捕头见状,立即捡起刀带领众捕快们向前围了上去。匪众们缓过神来,见状不妙,掉头就往庙后的树林里逃窜。
道长见金钱豹欲逃跑,大声喝道:“贼子,哪里跑,让你尝尝太乙雷掌功的厉害!”说完,只见他双脚分开,双掌撑开虎口相对置于腹前,目视虎口内圆圈,调平呼吸然后贯气一口,双掌用力向正在逃窜的金钱豹击出
一阵劲风刮过!
“啊!”金钱豹痛苦的狂喊了一声,倒在了地上,旁边的一棵小树也陪伴着倒下了。
金钱豹的这一声哭喊,不仅将正在逃跑的匪众们吓呆了,连唐敬宗c蓝天野等人也惊呆了。
匪众们回头看去,见老大金钱豹倒在地上痛苦的shēn y着,旁边倒下的那棵小树已经被劲风裂断。刀疤脸络腮胡眼见不妙,不再逃跑,他一个箭步冲到了金钱豹身边。他看仔细了,金钱豹脊背上的黑衣已经被裂破,金钱豹的脊背上有一个红色的掌痕,有鲜血从掌痕位置顺着脊背往下流
刀疤脸络腮胡一下子瘫软了,不再逃跑,坐在地上举起了双手。其余匪众一看,也都乖乖的跟着举起了双手。
徐捕头立即指挥众捕头们将这一伙匪众全部捆绑,捉拿归案。
蓝天野从惊呆之中回过神来,突然也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来一股冲动,他飞快的跑到道长身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道长,求求您,收我为徒吧,求您收我为徒吧。”蓝天野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道长说。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什么人?”道长低头看着眼前这个眼睛明亮的孩子问道。
“我叫蓝天野,家是太古村的,父母都在家种地。”蓝天野答道。
“孩子,起来吧。收你为徒可以,但是得你父母同意才行啊。”道长笑着跟蓝天野道。
“蓝天野,别胡闹,你还得到明德学堂读书呢!”一旁的吴先生忍不住凑上来插话道。
“先生,我不想读书了,我想跟道长学武,为百姓除害。”蓝天野撅起了嘴。
“你这孩子,还是回家跟你父母说去吧。”吴先生看了一眼道长,跟蓝天野道。
蓝天野低头沉默不语,道长欲跟众人告别。
“敢问道长尊姓大名?在哪所道观修行呢?今天您救了天泰,实在是感激不尽,改天定当登门拜谢。”唐敬宗拱手称谢。
“贫道姓凌,贱名不足提,我云游四方,经常打抱不平,今天这事,也是偶遇,料理几个歹人,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不必言谢。诸位,我还有事在身,就不打扰了,就此别过,大家保重!”凌道长说完,就转首而行。一身道袍,清秀飘逸。
蓝天野愣愣的站在那里,望着凌道长的背影
徐迟等众捕快将匪徒们押回县衙,魏知县依律审判,将这伙匪徒们全部下了狱。唐敬宗及古化城的百姓们都欢欣鼓舞,赞扬了一番魏知县。魏知县一边听着百姓们的赞美声,一边看着唐敬宗送的那堆银子,心里美滋滋的,眼神间透射出一丝狡诈的光。
太古村前头那个院落,灯烛熄了。蓝天野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他反复思索着这两天唐天泰的事情,他愈发觉得在学堂读书没有啥用,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江湖上人性的阴暗与丑恶,对金钱的崇拜与贪婪,靠读圣贤书是没用的,圣贤道理可以修好自己,但对那些具有魔性的人类,靠跟他们讲道理是毫无用处的。蓝天野的心里萌发起对人族魔众的强烈的痛恨,也激发起他深藏心底已久的一股侠义心肠。他的内心燃烧起一股浓厚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