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胡子鄂了。
想到这里,唐依妮歪了歪头,将脑中对胡子鄂身材的幻想强制关闭,天呐,她可不能花痴,要不然,就得流鼻血了。
“老天爷,造孽啊真是造孽啊!”唐依妮低低地咒骂着。她也太衰了,当年胖的时候,那个世界的帅哥都绕着她走,唯恐自己和他们距离过近会闻到一股肥油味,而好不容易她瘦了吧,却被带到了这个空间,变成了一堆帅哥围着她走,唯恐不小心露出一个缺口将她给放跑了。唉唉,真是讽刺!
咔擦——房间门打开,一股熟悉的花香随之飘入,唐依妮稍微拗起头,正好看见胡子鄂肌肉线条完美光裸的上半身,瞬间她嘴角一抽,又失力地头部再次撞回了枕头。暗自咬牙,丫丫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此时,胡子鄂仅仅是用一条纯白色的浴巾简单地围在腰际,未被擦拭掉的水珠顺着健壮的胸肌一路滑到肚脐间,脖子额挂着一块毛巾用来擦拭依然在滴着水滴的头发。
他一屁股坐在了唐依妮边上,床的一侧沉了一沉,唐依妮侧目过去,那人正背对着自己擦拭着头发。
”喂……”犹豫再三,唐依妮忍不住道,“能穿个衣服么?睡衣睡裤也行。”
胡子鄂未回头,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好心情:“我不会吃了你的。”
可我会吃了你!瞪着胡子鄂健壮的后背肌,唐依妮在心中暗暗接了一句,翻翻白眼,正想侧过身也背对他睡觉,却见胡子鄂将一不知名物体塞到她手里。
“这是什么?”唐依妮看着手中的这块不大不小,如同硬纸板的物品,有些不解地问。
“麻烦你,过来帮我弄干头发。”胡子鄂指指唐依妮手中的那片东西,又指指自己的头发,“用这个。”
“这个?”唐依妮干脆坐起了身子,挥挥自己手中的东西,“这个要怎么用?”
胡子鄂说道:“一遍一遍地用这个贴着我的头发就可以了。”
“哈?”唐依妮满嘴惊讶,她不能理解地试着将手中的怪异物品贴上胡子鄂的头发,按了一会儿又松开:“是这样吗?”
“你也可以从上往下滑动。”胡子鄂坐着用手势暗示。
按着他的指导,唐依妮来回做着动作,慢慢由不解、茫然的表情转变到了惊讶,神奇的表情。
不得不说,真神奇!这玩意儿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多久,随着按压次数的增加,手中的这块东西开始变得越来越柔软,而胡子鄂的头发再摸摸,滑溜溜的又基本没了水滴。
“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原理可以弄干头发,告诉我告诉我啊!”唐依妮兴奋地如果一名求知*强盛的文艺青年,拉过胡子鄂的手便不肯放。
胡子鄂宠溺地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用手将她额前的乱发理至后脑勺,低头亲亲她的额头:“这是干燥剂,但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东西的原理,自打我出生,就用了。”
唐依妮被胡子鄂这一亲昵的举动搞得一愣,随即将视线移向他赤*裸的胸膛,弱弱地说了:“哦……”也难怪她会暂时失去语言能力,想想被一个浑身就一条毛巾,长相身材俱佳,又温柔的男人给抱着,唐依妮没有反扑过去已经实属大幸了。
胡子鄂笑气一出,宠溺地用下巴抵着唐依妮的头顶,双臂搂着她纤细的腰身,微微一用力,将她扑到在了床上。
唐依妮反射性小小地尖叫一声。恍惚间,胡子鄂便已经用那绒被一把将两人所罩住。绒被有些通透,微微地透着外面的昏暗灯光。
“你、你干嘛啊……?”这下,唐依妮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她的睫羽蒲扇,脸上的红晕刚褪却又因为胡子鄂的过度靠近而急速回笼。
“我、我警告你,别、别别别乱来。”唐依妮结巴了,她能明显感觉到来自胡子鄂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