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放在水桶中打湿,然后帮杨云州擦洗伤口,擦着擦着,他开始哭泣】
杨云州:浅阳,你为什么哭?
慕容浅阳:我看见你流了那么多血,箭头还扎得这么深,我心疼,我怕……
杨云州:别哭,我不疼,真的。(喘了口气)浅阳,你把眼睛闭上,或者背过身去站着,我要拔箭了,一会就好。
慕容浅阳:(赶紧擦眼泪)不,我不怕的。你一个人很难拔吧?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我保证不害怕。
杨云州:(又叹了口气)好吧,这样,你一只手按在我的肩头,然后另一只手握住箭身,用力往上拔。
慕容浅阳:【按照他说的做】云州,我……我拔不出来……
杨云州: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力。浅阳,闭上眼睛别看我,你就当做……在你面前的是一棵树,你用力一拔,箭头就出来了。
【慕容浅阳心疼得直掉眼泪,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一拔,顿时温热的鲜血溅了他一脸。杨云州闷哼一声,侧身栽倒下去。】
慕容浅阳:【睁开眼,顿时丢掉箭头,惊慌失措】云州,云州,你怎么样?
杨云州:(虚弱地)别慌,帮我止血……别慌,手不要抖,我一时半会死不掉的。
【慕容浅阳一边哽咽着,一边用力帮杨云州拉绷带绑住伤口,鲜血沾了一手。】
【寺庙之外,追兵逐渐找到了破除机关的方法,进攻的声音越来越近。】
杨云州:【挣扎着要站起来】浅阳,你快躲起来,我去……
【慕容浅阳一把按住杨云州,出其不意地在他胸口点了两个穴道,杨云州顿时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杨云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浅阳】(内心)浅阳,你做什么?
【慕容浅阳拽住杨云州的身体,使劲全身力气,将他拖入后院的茅草屋里,然后将堆了一地的茅草盖在他身上。
杨云州:(内心)浅阳,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可以……不可以……
【慕容浅阳用茅草将杨云州全身遮盖严实之后,然后脱力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慕容浅阳:(气息渐渐平静了下来)云州,你别这样瞪着我,我知道你肯定会骂我,对不起。我这一生,一直无所事事碌碌无为,别人都说我是个草包王爷,他们说得没错,我的确就是个草包,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以前还妄想跟我皇兄斗,但事实上我根本连斗的资格都没有。父皇在的时候,至少还有人护着我,父皇一去,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云州,刚才看你流这么多血,我真的很害怕,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临死亡,而且还是我最在乎的人。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你死了怎么办,如果我们双双被抓怎么办?可是想到最后,我只剩下一个念头——比起我自己,你的死亡更让我无法承受。是的,我爱你,胜过我自己。所以这一次,我想救你,这是我唯一能为你、也为我自己做的事了。
【浅阳说完,起身奔了出去。】
杨云州:(内心大喊)浅阳——浅阳回来——!
这一场戏结束之后,李西元久久没有声息,柒宗罪唤了两声,发现他已经闭麦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柒宗罪有些不安地问,“刚才我就觉得花花似乎比以往还要入戏,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花爷?”
结果,她发现花爷也已经闭麦了。
“我估计花爷是跑去安慰花花了,他们俩都有些入戏。”露水说,“要不……罪姐,篱歌,我们先在这里聊会天?”
“好吧,”篱歌尴尬地笑了一声,“两位主役这么投入,搞得我这个配角亚历山大诶嘿……”
果不其然,李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