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多少次啊,幸村君?!!现在把手给我,或者你可以选择之后没力气地自己爬回去。”
“好凶啊,加濑桑。但也非常得可爱。”
幸4村没有半点犹豫,赶紧握住千夏的手,一触又忍不住皱眉:“怎么这么冷?忽热忽热很容易感冒的,不多穿件外套再来吗?这里不急。”
我会在原地一直、一直的等待着你。
如果你不过来,那我就自己过去。
“已经生病的人没资格和还很健康的人说教。”千夏尽量心无旁骛的扶他。
还真别说,这是做过第一次到第二次就自然了不少——虽然上一次这人毫无意识,只余下一片呼吸,几乎要和她的心跳合二为一。
幸村却不依不饶:“正因为我在生病……”知道那感觉有多难受,才更不想让你也跟着体会一次。
余下的话吞没在喉咙口,因为忽然回头,踮起脚——
“你好啰嗦呀。”
她将手贴在幸村额头——还残留着余热,险险的令她不由心惊,“连烧都没有完全退掉,就拜托你消停一会吧,幸村君!”
幸村怔了许久。
作为领路人的千夏却如无其事的在身边带入,距离那么近几乎嗅到她身上的清香——她素来喜净,浑身只余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浅浅气息,可仅仅是这些仍叫他沉醉不已。
婚后,他曾将自己那两样换成和妻子不同的味道,就是为了更清楚的体会将自己的气息徐徐涂抹到那人身上的美妙滋味。
幸村仅随本能跟千夏走到楼梯口,才回神。
“好。”他应到,扭头就见久留美俏皮的跟他眨了眨眼。
幸村唇边温柔的笑瞬间狡猾,也轻眨了一下那相似的右眼。
而此刻天人交战的千夏……什么都不知道_(:3」∠)_
一路听着幸村柔声的指路,等真正到那件间屋子前,千夏终究停了一下,还是提脚迈入。
“回去床上继续躺着?”
幸村摇摇头:“去书桌那里。”
已经……进入自己的领域了。
心情愈发的幸村开始进入[好奇宝宝]模式:“加濑桑是如何知道我家地址的?”
咦?
居然不是“为什么要来找我?”、“来找我是否说明你已经想到你答案了?”、“希望最后结局是如我所愿”……这种高层次的问题。
千夏讶异了一会,随后老实交代了。
“果然是这样啊。”
实际上,幸村一早就注意到千夏手里的小纸张了,那里明显褶皱的痕迹令他该死的在意——似乎这东西在对方手里非常重要一样。
这上面是写着他家——[他的]地址,此外……
“我没收了哦。”
幸村很不尊重地把这张纸往抽屉里随手一扔,千夏一时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是不希望她来他家呢还是……
就见幸村又掏出素描本,当前页毫无疑问画的是她!
千夏:……
在这个人面前,我是不是应该更自信(恋)一点?
幸村面不改色的翻开新一页,一手执笔:“我自认写字还不错,既然是要[我家]的地址,那自然是要找[我]才对,为什么要去问[不相干]的人呢,嗯,加濑桑?”
到最后一句,完全理直气壮。
你个痴汉你真的够了!
那个是你多年的基友你造吗?
为什么连这种小事都要斤斤计较,我真的报警了哦!
千夏懵逼了整整十秒钟,再看幸村清雅极具蛊惑性的侧脸心情异常复杂,索性思绪放空什么都不想,站在一旁就看他认真书写。
真真是字如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