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黛儿回到酒店洗了脸才走进餐厅吃饭。
两位哥哥看到姗姗迟来的妹妹,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顿时露出凶光。
“妹夫,你不想待在伦敦就回你的北美吧!何必拖累黛儿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幻天一看到妹妹冷冷清清的小模样,就心疼不已。
她从出生到成年,可都是被全家人捧在手心。如果妹妹有一丝丝皮毛给人碰到,景家人准会卸下对方的一条胳膊来赔偿!
泰河连忙给妹妹倒了一杯温水送到她手中,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顶,“乖,别哭鼻子了!要是不喜欢妹夫——随时去离婚!”
他也是看不惯,自从嫁进了费家三天两头都会看到妹妹脸上挂着泪。
不喜欢就不用硬撑这个鬼婚姻。
费夜鹰是欲说不能。
一再被景家人误会他对不起女人!“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给我闭嘴?张口闭口就是离婚,你们两若是有兴趣祝你俩将来去离个七八十次婚!”
“费夜鹰!你怎么能诅咒我哥呢?”景黛儿更是听不得有人当面嘲讽她的哥哥们。
“我只是顺着他俩开个玩笑。”费夜鹰轻轻顺着女人的背,试图理顺她心里的气。
他感觉要不是从小就喜欢她,是没可能招架得住景家这三个男人!
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背,“我的费太太非常明智不是吗?”费夜鹰轻笑起来,看得出她感到的愤怒。
侍者过来布菜倒酒。
四人都默不作声,难得保持一致的默契,在外人面前绝对不会唧唧喳喳闹嚷嚷。
饭间,泰河频频拿着手机在捯饬。
“泰河哥哥,吃晚饭再弄你那些程序吧。”景黛儿不喜欢不专注的人,吃饭也是一件非常庄重的仪式。
不容许一桌的人开小差。
更别提看手机这种无聊事了。
泰河笑眯眯的收起手机,“好好!听你的。下午我和幻天就要跟你挤一个办公室了哦,晚上正好吃了晚饭一起回家。”
“晚饭好吧。”
景黛儿知道两个哥哥一早就打定主意要来蹭饭。
费夜鹰却是无比烦恼,他还计划饭后抱着女人在办公室眯一会儿呢。
这下,好像是落了个空。
“黛儿,酒店还有空房一套,下午咱们睡一会儿吧。”
“那间房不是要给夜溟留着的吗?”
“夜溟?”
“啊!他上午给我打电话说,今晚要来海岸酒店住,还说带了朋友一起来。”
费夜鹰黑面暗沉下来,“他不是要回汉堡了?”
“唉!他说还没来住过海岸酒店——”景黛儿回以男人一个‘我也没办法’的眼神。
饭后,那对双胞胎男子不知道钻进哪个角落午睡去了,费夜鹰带着女人回到办公室就立刻关上门上了锁。
“中午也许会有职员过来找我——你锁门干嘛?”
“我们也需要休息。”
费夜鹰不由分说抱着女人在宽敞的沙发上躺下,强迫她跟着休息,镇定心神。
以他对她的了解,恐怕并非是对他这个老公不满意才在闺蜜眼前哭哭啼啼的,而是在担心她老爹!
她那点小心思他还是能摸得透。
“黛儿。”
“嗯?”景黛儿微微闭着的安静张开,卷翘的睫羽在他眼下异常清晰,犹如丛林间蝴蝶轻盈的羽翼,随着呼吸微颤。
红唇翕动,娇艳欲滴。
似睡非睡,眨了眨水波潋滟的眼眸。
费夜鹰就这么静静锁住她的小模样,唇边浮上醉人的邪肆,“你是不是还在想爹地要了岛国会见不到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