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夜鹰这一生都没有被这样糗过。
如此败北的时刻,竟让身在汉堡的老弟夜溟来撞了个正着。来的人还有费夜鹰的保镖团。
阿滕震惊的立在酒店客厅一隅,耳边充斥着几个人爆出的震天哗然。
“哥,看来你这次是真被黛儿给捉弄了!竟会被她催眠?哈真是滑稽!”费夜溟嘲笑自己的哥哥一点儿都不给面子。
亲爱的费先生,费太太我先回家写几份文件,你醒来后自便
“马上安排飞伦敦的航班!还有,不要惊动了景家人。”该死的催眠术!费夜鹰那鹰隼的黑眸中燃烧着火焰,盯着sh一u ji上女人半夜偷偷溜走之前留给他的这条孤零零的信息便怒火中烧。
真是该死!明明知道会被她吸引陷在她的温柔中不可自拔,昨夜就不该要那么多!
费夜鹰面含暴怒的在酒店里来回踱步,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他自己酣睡到了天亮才发现怀中是空的。
“鹰少!”
阿滕接到伦敦方面传回来的信息,立刻回到他眼前汇报。
“说。”
“伦敦那边,我们的人并未发现景教授的踪影!”
费夜鹰拧着眉毛,“是不是去高伟坤律所找他了?”
“也没有,而且现在我们的人失去了高律的踪迹”
“废物!”费夜鹰转身疾步朝外走,“滚!”
在场的所有人不禁胆寒。
相比老哥的暴躁表现,范夜溟倒是气定神闲,一派淡然跟着从酒店出来。心里却浮上一万个疑问,昨天两人还好好的旁若无人在咖啡店上演深吻,一夜工夫好像全变了。
难道是老哥还没搞定那位尊贵的景教授?
这要搁以前,但凡有谁起了想恶整鹰堡少主的念头,最后都会死的很惨。不过,黛儿的话他还从没如此失态。
老哥和黛儿闹得这么凶,到底要不要告诉星河或是
北美,黑石公司行政办公楼层一端,总裁办公室内。
全景幕墙玻璃墙畔,挺拔的背影立在晨光中,似乎在等待他的客人到来。
妆容精致的女i shu推门进来,眺了眼男人冷硬的背影,瑟缩着手,轻声走到他身旁,“您的咖啡。”
男人目光注视着外面的橙光,扬手接过咖啡,没有一丝温度的“嗯”了声。
冷冽清隽的面庞,冰冷的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
高伟坤呷了一口热汁,冰冷的命令:“出去!”
深黑精明的眼睛扫向身后的厚重木门,看了眼,便收回视线。踱步至窗畔,白色明净的植物台上错落有致摆放着不同的绿色植物,和圆形玻璃花瓶里清晨第一缕阳光撒下来时采摘的浅粉色玫瑰。
这些都是他每一处办公室内不变的装点,因为他的黛儿喜欢屋子里总有一缕淡淡的花香,小小的猫咪,小小的糖果,还有
人们总是追求庞大的利益,殊不知,真正带给人幸福的却永远是这些小小的事物。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的刹那间,他收回触摸着趴在花案旁沙发上的蚂蚁玩偶的手指,回头望向门口。
“先生,景教授到了。”
高伟坤轻蹙凤眉,静静凝视着风尘仆仆赶来他面前的小女人。
识趣的i shu并未跟着进来,默默退出去关上房门。
景黛儿看到熟悉的人,面无表情的脸上缓了缓,唇边浮上一抹狡黠的笑走向他,睨着逆光中的男子呆怔了一瞬,“好累。”缓步走向他。
男人只清隽的笑笑不说话,将手上的杯子搁在高低不一的花束旁边,张开双臂迎接回到他怀抱的女人。
景黛儿倦懒的扑进他胸前,双手环在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