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夭宜一直待在凌云宫里没有外出,两日后,是夏侯雍的万寿节,也是宋夭宜给江姒娆施针解毒的日子,这些天她也没闲着,一直在给江姒娆配解药。
朝凤宫里的人忠心于江姒娆的那些人,自然有办法将自己从这里带出去给她们主子看病,所以宋夭宜并不着急。这几日她都待在偏殿里,潜心的看医书,其余时间,要是夏侯雍醒了,宋夭宜就被传召去陪在他身边,即使两个人常常一句话都不说。
不管是吃饭还是偶尔到大殿后面的院子里散步,夏侯雍都会让宋夭宜待在自己的跟前。
宋夭宜一副自如的样子,没有丝毫扭捏之态。
这天中午阳光正好,宋夭宜跟在夏侯雍身后,夏侯雍偶尔跟宋夭宜讲几句话,宋夭宜都仔细的回答,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家常闲事。自那天晚上夏侯雍将宋夭宜错叫为“唯儿”后,宋夭宜把过夏侯雍的脉,他不至于会精神涣散到把自己错认为他人,第一句是真的,可是第二句,宋夭宜觉得那是夏侯雍的一个试探。
夏侯雍自然也看透了宋夭宜的聪明,不多言也不多心的一份明智,让夏侯雍对她很是欣赏。但是,夏侯渊也也再未和她提起过关于那个故事,大概是已经不想再记起罢了。
夏侯雍走进一个凉亭,伺候的人在椅子上铺好软垫,在桌上放好沏茶的用具,退了下去。凉亭里只剩下夏侯雍和宋夭宜两个人:“你可以回去了,不必再守着孤这个无趣的人。”
宋夭宜正要谢恩,夏侯雍边拿出那些茶具,边讲:“有人禀报我说,这几日凌云宫外总是有个小丫头,探头探脑的,大概是来寻你之人。”
宋夭宜想,大概是梦依这个不守规矩的丫头:“请太上皇恕罪。”
“不必,她们也是担心你罢了。孤听闻你还给宫里那些请不了御医的宫人看病,难为你,小小年纪有这样的心思。孤也不能把你拘在身边,回去吧,孤也不留你吃晚膳了。”
宋夭宜福了福身,然后退下了。和树栖讲明原委之后,两个人离开了凌云宫。夏侯雍一个人在凉亭里,看着两个离开的背影,神情再次变得恍惚起来。
宋夭宜回到翩绯宫,梦依听见消息便急忙赶着出来迎接她们俩。
“xiǎ一 jiě,你没事吧?”
梦依拉着宋夭宜前前后后看了两圈。
宋夭宜好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去给太上皇请平安脉去了。”
梦依相信了:“xiǎ一 jiě,为什么太上皇突然会回宫了呢?”
树栖适时的开口打断她:“梦依,xiǎ一 jiě累了,你去准备晚膳。”
梦依没有多想,答应着转身去了。
宋夭宜也在想着这个事情,太上皇为什么会突然回宫了呢?她打算尽快问一问夏侯逸。
可是前脚刚刚跨进翩绯宫的宋夭宜,后脚就被淑妃以身体不适的理由叫走了。
淑妃现在协理宫权,但是陈阁老如今在朝堂上位高权重,后宫里的人巴结淑妃,大多事情都越过了德妃,直接去和淑妃禀告,德妃也不计较这些。
宋夭宜明白,在太上皇的万寿节之上,江家就会有动作,为的是大庭广众之下,事情闹得越大,陈家跌的才越重,加之离国来贺寿的人也会在场。
人赃并获才最有说服力,一网打尽才最大快人心。
想来也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宋夭宜之前假意接近淑妃,是为了查证她是否做过那些阴毒事情。如今都已经有了证据,况且从宋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