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什么？

    在那无尽的虚空深处，有那么一道人影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他通体黑衣，甚至连头包裹在黑袍下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没有眸子，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灿烂的星河。

    黑衣人，前世遇到的那三个黑衣人之一，此刻竟然出现在老者的对面。

    此时，老者赫然将九霄天雷动的第十式变化施展了出来，无尽的雷海倾泻而出，一瞬间虚空都被雷海淹没，声势浩大，气势磅礴，同时老者脸上带着义无反顾的神色，冲向了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仅仅是一挥手，漫天的雷海便被他揽入黑袍之下，御动天雷的老者苦笑着，竟然停在了原地，放弃了继续进攻的动作。

    唰！

    黑衣人斗转星移，原本距离黑衣老者无穷距离的他，下一刻便出现在黑衣老者的面前，他仿佛说了什么，老者的眸光黯淡下去，彻底放弃了抵抗，颓然坐在虚空之上。

    下一刻，黑衣人出手了，一掌击打而出，没有接触老者的身体，然而老者的身体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咔擦！

    只见老者的身体陡然裂开，如同完好瓷器的表面出现了一道道裂痕，细小的裂痕延伸汇聚到一起，不断形成更大的裂痕。

    吧嗒！

    随着裂痕密密麻麻的扩散开，老者的身体开始一片片的掉落，随着身体碎片的掉落，老者的身体越来越虚幻，最终化成了一道光，消散在虚空中。

    老者的消失，连带着古泽脑海里的所有景象全部消失了，仿佛刚才的一幕，从未出现过一般。

    古泽陡然睁开双眼，脸上惊骇的神色久久没有散去，眉头紧蹙，牙关紧咬。

    “黑衣人，黑衣人不只出现在我的面前。”古泽声音颤抖着，脑海里的那一幕场景，让他原本平静的心彻底乱了。

    老者最后悲惨的结局更是不断冲击着古泽的心神，古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位老者是大圣的修为，然而在黑衣人的面前，是那般的无奈。

    不对，老者不该没有抵抗之力，他是放弃了抵抗，所以才会在黑衣人手下败的那么干脆。

    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这一世，我古泽将会站在你的面前，亲手将你击杀！”古泽的心渐渐冷静下来，闪烁不定的眸子趋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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