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挑选的过程十分的简单粗暴,就和寻常人家挑选种猪一样的粗鄙。
“你们打一架,我只要最后留下的几个人。”,当时周作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底下的混混一脸怒气,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冲上前去将面前的这个小子,按到茅坑里面吃屎。
“留下来的人,跟着我进村委会,搜刮民脂民膏,然后吃香的喝辣的。”,周作人知道自己面前这群卑贱刁民的习性,一句话就改变了所有人心里面的想法。
没出去见过世面,以为整片天空就是院子里面狭窄四方形的村痞,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进去村头,那一座白瓷砖房子里面混吃等死。现在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没有道理不抓住。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一时之间场面瞬间乱作一团,熙熙攘攘。
在插着兜,看着底下的一瞬间,周作人似乎找到了自己当年,那一种指点江山的感觉。
最后留下来浑身是血的五个人,周作人懒得记名字,便根据四个人的外形特点弄出了四个外号:耳洞,绿毛,小眼,背头,黑人。
穷山恶水出来的刁民,打架都肯下死手,尤其是在尝到周作人给出的甜头之后,便更加卖力的帮助周作人解决下面的麻烦。
就像此时站在台阶下面的两个小子,耳洞就曾经狠狠的抽打过两次。
“你们两个小子上次没被打怕,这次准备多拉上几个垫背的,一起过来找死啊!”,耳洞算是这四个人里面最有眼见力的,一眼就看出来场间事态的发展。
周作人经常克扣这些搬沙工人的工资,耳洞心里面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物竞天择是这个大自然的法则,人吃狗,狗吃屎。
“过是过来了,不过找死的是你们这群王八蛋!”,陈俊的国字脸散发着阴森的气息,整齐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牙齿,显得有些狰狞。
“狗犊子,你屎吃多了吧!”,耳洞怪笑一声,信步走上前,抬起自己满是老茧的巴掌,照着陈俊的脸,就准备抽下去。
陈俊怎么可能束手就擒,骨子里面的好斗因子轰然爆发,在自己身体侧面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拳头,像一颗炮弹一般,飞快的捶进了耳洞柔软的腹部。
一声闷响,耳洞蓄满力气的巴掌颓然垂落,步伐凌乱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下自己蹲在了地面,痛苦的大叫起来。
陈俊没有给耳洞下一步反应的机会,跑鞋携带起泥沙,一脚狠狠地踹到了耳洞的脸上,摔倒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面,殷红的血液立马就从耳洞的额头上面溢了出来。
剩下的四名混混,心里面早就看耳洞这个狐假虎威的家伙不顺眼了,见到耳洞这样狼狈的姿态自然是幸灾乐祸,不过自己应该做的事还是没有落下。
背头是一个瘦高的男子,腿长,跑得快,一步就跃下台阶,一脚将陈俊掀翻在地,另一只脚立马补上。
许浮生作为这几个人里面,打架经验最为丰富的老鸟,自然不可能落在了陈俊的后面。见到陈俊被人一脚掀翻在地,陈浮生伸手抓起背篓里面的一把沙子,洒在背头的脸上,趁着背头捂着眼睛大叫的一瞬间,一记饿虎扑食,将背头撞到在地。
许浮生在背头的面前显得更加瘦小,这是先天性的劣势,无法逆转,但是一些细小的手段,却是可以弥补这些不足。
剩下的三名混混见势不妙,瞬间跳下台阶,准备支援,却被随即跟上的老章和曾健拦了下来,迅速扭打在一起。
拳来脚往的场间,只剩下两个人互相瞪着眼睛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