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卧床不起,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不敢,我只是不喜欢偏听偏信。到如今只是听见你一人在说话,几乎掌握了全部的话语权。”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说过别的一句话,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他马上和颜悦色招呼几个抬轿的轿夫过来,“你们可知道些什么?几个轿夫面面相觑,我们只是被人花钱雇来,实情确实不知。
张烨招手呼唤一个打扮的像喜娘的人。做喜娘的,你可知晓详情,那喜娘手摇花手绢,一步三扭腰,拿手绢捂住嘴c媚眼含情上前说道,“算起来,老霍家这女子的婚事,奴家可是清清楚楚,从shàng én说合,商定聘礼,交换八字,去官府写文书,到双方交换信物,男家shàng én送聘礼,那是一步也没有走差了。要说怪只能怪那徐家书生心太大,一心想红袖添香,找个琴瑟相合的。不曾想过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简直是一团乱麻,张烨苦笑,对穿着一身火红的骑马女子冷语问道,“姑娘可有异议,”着一身火红的女子气愤地回答“那又如何,非君不娶,非尔不嫁。人间何等真情,你难道还要棒打鸳鸯不成。”“就是看不贯你的胡作非为,要插手管上一管。”张烨也是有点生气,立即反唇相讥。
谁曾想,那骑马女子二话不说,马鞍旁抽出双股剑,打马就冲了过来,张乃臣一直在旁边看的清楚,这时一夹马肚子,提着砍山斧就迎上前来,可以看出着一身火红装束的女子武艺不错,两把剑上下翻飞,连砍带刺,一时间张乃臣是左支右挡,手忙脚乱,张烨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这是场直播的现代版的单打独斗,刀光斧影,眼花缭乱美不胜收啊,一时看痴呆了。
女子力气显然不如男子,并不长久那火红女子气咻咻拨马离开站圈,清脆的嗓音不依不挠,“我爹说的,姑娘家要以德服人,不能仗着武艺以势压人,咱们敞开天地说亮话,书生这件事,我该不该管,占不占理。”
这就是个二百五,嫉恶如仇还没心没肺,张烨急速下了判断,对这种养在深闺里的花朵,他一直是报有好感的,女子强出头不为别的,就是希望有qg rén终成眷属,本意真的没错。
拍拍巴掌大声呼应:“你爹说得好,以德服人,就是要让人心服口服,不流芥蒂。只是眼下你这强出头,横插一竿子,恐怕并非两全其美,我有一计,八面玲珑各方皆大欢喜想不想听听。
那骑马女子脸上露出喜色,冷艳的脸上泛出红晕,忙不迭的回答,“说啦,快说,语气中透出些许娇憨。”
张烨有心逗逗她“能拿钱办到的事,从来就不算事,懂不懂。”那骑马女子颜值虽高,但是显然不了解这句话的含义。瞪着一双杏眼,耿直的等着下文。
张烨骑在马上,开始扳下手指头;“一是花轿里的女子爹娘要聘礼,是也不是。”穿火红衣服的女子没什么心计随口答应“是”张烨又扳下一个手指头;“书生愿意娶亲,只是囊中羞涩,拿不出聘礼,是也不是?”女子没奈何声音低了些“是”张烨抖擞精神“地主老财花钱买小妾,只是求个能生养的,根本不在乎这花轿里的女人是那方神圣,是也不是。”火红衣服女子的声音几不可闻,“是。”张烨趾高气扬道;“这不结了,只要花钱就可摆平,何必费心费神,伤了情面,过后儿女亲家成为冤家,神仙眷侣成为怨偶。”
只是这件事须深入基层,才能摆平各方的各种心思,张烨想想,招手唤过张乃臣,低声叮咛几句,随后就率领部下缓缓离去。
火红衣服女子对着张乃臣可没有好颜色,杏眼圆睁,眉目间是一片英气,声音也再度拔高,“刚才你家上官说了些什么,看你好似得了个宝贝,说出来大伙也听听。”
张乃臣此刻沉稳多了,把提在手上的砍山斧挂在马鞍上,双手一抱拳说;“我家文瑄叔